冬去春来,杨绝受伤已经有了四个月了,通过这四个月的调理,杨绝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丹田之处,已经不疼了,偶尔,他还能到父亲的铁匠铺去帮忙,打打下手。
看着伤势一天天的好转,杨绝也开始到小镇四处转转了。
这小镇名叫青峰镇,以小镇旁边的青峰山而得名。
小镇不大,只是方圆十里的人都到这里来买卖东西,在平日里倒也显得热闹。
今日,出了一点太阳,刚刚渡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天,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许多人都走出了屋子,到太阳底下晒太阳。
整个小镇上,到处充满了生气,勤劳的妇女们,将家里放了一个冬天的衣物被褥搬了出来,一些小孩则在太阳低下相互追逐,显得格外地热闹。
杨绝出了家门,走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打算到镇外走走,看看那些翠绿。
杨绝一路走,一路看,看着小镇的上各色人物忙碌的样子,心中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自己在天剑门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温暖。
走着走着,杨绝就来到了镇东出口,出口处立着一块巨大青石牌坊,牌坊上写着三个大字“青峰镇”。
此时,牌坊下靠着五个青年,这五个青年是本镇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平日里仗着人多,经常干些欺负弱小的事情。
几个人本是闭着眼睛晒太阳的,但不知其中一个怎么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了杨绝。
只见那人用手肘拐了一下旁边的一人。
“干啥呢?李甲,还让不让人晒太阳了。”被拐了一下的那人闭着眼,嘴里嘟嚷道。
“晒个屁,王二麻子,看,那是谁来了?”李甲用手肘又拐了几下王二麻子。
众泼皮听见李甲的话,都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杨绝,于是有人就起身,往杨绝走去。
杨绝父子到这小镇四个月,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杨绝丹田被废一事,有同情的,有麻木冷漠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杨绝见五个泼皮走来,在平日里,杨绝也听见过几人的名声,虽然看着烦人,但并不想和他们产生什么瓜葛,所以转头就想离开,怎料五个泼皮快速将杨绝围住。
“哎哟,我说,杨大高手,今天怎么有兴致出来走走啊?怎么,见了哥儿几个,就掉头就走,看不起哥几个啊?”带头的李甲阴阳怪气的说道。
“李甲,你我往日无缘,今日无仇,你今日拦着我的去路是何意?”杨绝有些不快地说道。
“呵呵,还跟哥儿几个脸色看了?你一个被废了的天剑门弟子,有什么好得意的,往日无仇,但过了今日,我们也就有了仇了。”李甲一副无赖像,耷拉着肩膀说道。
杨绝吸了口气,道“呵呵,那这么说来,你们今天是不打算让我走了?”
“对,你往日作为天剑门弟子,那是没人敢动你,但是你现在不是了,你现在来到了我的地盘,你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办事,每月的例钱都得准时交给我,我保你在小镇平平安安,不然??????哼哼??????”李甲有些得意地冷笑着。
这时,周围晒太阳的人们看见五个泼皮拦住了杨绝的去路,都远远地看着这边。
“这五个天杀的,怎么惹上了老杨家的小子了?真是一群败类,希望杨家儿子不要出事啊,这小伙子也怪可怜的。”
“是啊,是啊,老杨家父子来青峰镇也有了几个月了,你看那老杨,手艺不错,待人也和气,这小杨见了人也都客客气气的,这群天杀的泼皮,找谁惹事不好,偏偏找上了老杨家的小子。”
杨绝看了一眼五名泼皮,笑了笑,道:“呵呵,都讹诈到我头上来了,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说你们是狗,都侮辱了狗这个名称。”
“他娘的,说什么呢?大家抽他。”李甲听了杨绝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拳朝杨绝面门砸来。
杨绝虽然丹田被废,虽然不能再修行内力,但是拳脚功夫技巧还在。
杨绝身子一侧,让过了李甲的拳头,手便搭上了李甲的肩膀,借着李甲前冲的力道,手一推,李甲收手不住,往旁边的一个泼皮砸去,正中面门,那泼皮顿时头破血流。
众泼皮在李甲动手的时候,也都蜂拥而上,一时间,众多拳脚直往杨绝身上招呼。
杨绝刚刚躲过李甲的拳头,王二麻子正好跳起来,一脚踹了过来。
杨绝往旁边移了一步,躲过了王二麻子的一脚,一矮身,肩膀就顶上了王二麻子的小腹,王二麻子就直接从空中掉了下来,捂着肚子“哎呦”直叫唤。
杨绝弯腰的姿势不变,右脚往后一踢,正好踢中了正要上来偷袭的一个泼皮的膝盖,那泼皮顿时倒地,站不起来了。
杨绝刚抬起头,就看见一直手掌直奔面门而来,右手一抬,抓住了那手腕,往上一掰,只听卡擦一声,那泼皮就干嚎得如同杀猪一般。
只是片刻光景,五个泼皮也都倒下了四个。剩下的李甲忽然脸色一变,顿时吓得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