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煜他对女孩子又温柔又礼貌,真没想到你们学校里还会有这样一个真正的Caballero(绅士)。”
……
王善文的脸已经拉的比驴脸还长。
“喂!为什么我每次一谈到滟煜你都一副这个表情?”明美跟在王善文的后面,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王善文撇撇嘴,没有回答她,他气鼓鼓的想着:你在全校任意一个男生面前提到这个“腌鱼”兄,看有没有人会感到高兴!
看着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明美抿着嘴转着眼珠子,然后她向发现新大陆一样笑起来:“哦,我知道了,You-are-green,中文就是你吃醋了!”
王善文眯着一只眼睛不屑的看着她:你研究了半天就研究出这个东西,有人会为自己的妹妹吃醋吗!再说,你从星期六回来就一直唠叨他,现在可都星期二啊!就算是天天说那个平易近人永不内增黄教主,这么长时间都能让人听到耳朵起老茧了。
现在王善文和她走在学校里一条僻静的小路里准备出校门,没办法,由于明美目标太明显,只能带她走小路,不然连家也回不了。之前就因为由于教室门口挤满了慕名而来的男生,害得王善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着明美的手奋力杀出重围,脱了层皮才冲出教室,现在推车走在校园里的他可是快累得虚脱了。
“明美,马上出校门了,带上帽子低下头。”他对旁边的明美吩咐道,他可不想在出校门的那一刻功亏一篑。
明美乖巧的低下头,将连衣裙后面的卫帽拉起盖在头上,他认真的打量了两眼,确定她的那头暗金色长发没有露出来。。
终于他和明美低调而顺利的走出了校门,一路上都没有人发现她的真面目,真有当年地下党的感觉,在拐到没人的角落时,她摘下帽子开心的笑起来,这样的生活似乎对喜欢刺激的她来说很有趣,可把王善文给累苦了。不过看着她此时的笑容,他的心里感到还是蛮幸福的,身上的疲惫似乎也不是一点回报也没有。
正当他在欣赏她的微笑时,车子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他低下头,原来是一条木棍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像是在那里懒洋洋的晒太阳。
“谁这么没素质,木棍都随地乱扔!”他对明美抱怨道。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王善文掏出来看着频幕,是海文。
自从上个星期六下午王善文在那条小巷里向她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后,海文似乎还是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对他的态度依旧还是冷冷的,而且已经有两天没给他发短信了。
她这个时候又有什么指示?
他不敢怠慢连忙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海文熟悉的慵懒的声音:“王善文,来找我,南校门,给你10分钟,不然……”
什么!纳尼!这算是是什么东西?
不带这样玩人的吧!
王善文朝听筒大喊道,“到底怎么回事!海文,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接下来,听筒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喊吧,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这不是演电影吧?声音这么清晰,像是海文将她的手机举起来正对着那个说话的人,但她又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妙了,因为这台词听起来,像是欺负女生的前戏。
“喂!喂!海文,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听筒的另一端只传来嘟嘟声。
王善文将手机揣回兜里,淋漓大汗从脑门里全被急了出来。
一旁的明美吃惊的看着他,“怎么了,海文出了什么事?”
没时间和她解释了,他将车靠在她身上,准备朝南门跑去,在跑出几米后,他又绕了回来,捡起地上的那根懒散的木棍,掂了掂,分量够了,然后又朝南校门跑去。
明美还在王善文身后大喊着,但他却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
等王善文气喘吁吁的跑到南门,发现除了放学的人潮,没有任何事发生。
他弯下腰拼命的喘着粗气,连续冲刺两三千米使他的血快吐出来了,空气灌进他的气管里,让他的肺感到奇痒无比。
好在没有长跑猝死。
王善文拉住走过他身边的一个初中生,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对他说:“嗨,兄弟,刚才这里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那个初中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疯了,“没有啊,刚才只有一个阿姨跟她儿子在那大哭大闹的,好像是因为这次月考他考砸了。”
“谢啦,兄弟。”他放开手,直起身四处需找着海文的身影。
周围除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什么也没有。
“该死,她到底去哪了?”他环顾四周。
冷静一下,王大牙。他对自己说。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把海文带的很远,而且这么多人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把她带走,那只可能是南校门附近僻静的巷子里。
突然,一个念头从王善文的脑海里闪过,他知道她每次回家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