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他们的行动的？”然木很突然地就问了这个问题，我还在等燃冰的表情呢。
不听燃冰的话就算了，还擅自行动，乖乖地把自己送到他们面前等他们宰杀，好像类似的场景以前也发生过。
“乐天，嬷嬷家的狗是条疯狗，你们玩的时候要离它远远的，听到没？”
“知道了，姥姥。”
“唉哟，我的小祖宗，不是叫你离远一点，怎么就是不听，伤着哪了，哪疼？”姥姥是一边打骂一边流泪啊。
我完全是吓傻了，肖强的胳膊被咬了，我们一群人逃跑的时候都摔伤了，大家看着狼狈得很，但都没被咬，被咬的是肖强那一伙的人。但丝毫不影响我们这一伙被家里人身心教育，猪仔的妈妈的骂人声十里外都能听到。
燃冰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摆着张脸，周围的空气冷得死人，我心里开心得想哭。
“就用实界。你们等下稍稍控制下。”我张开实界，我注意到然木和燃冰的瞳孔也都变成了银白色，然木的实界像一撮火苗，燃冰的像橄榄球，密密麻麻用小匕首组成的橄榄球。
限制然木的实界用了23颗恒星，燃冰用了56棵恒星才封住他的行动。“你们还能动吗？”
我的虚界还没成型，现在还在未完成阶段，实界可见的大圆球只有386个，我把他们称为恒星，因为它们都是闪闪发光的。也有不少暗淡的小圆球，暂时不喜欢它们。
“原来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你的实界是流动的。这应该是后阶才能突破的。”然木问。
“一开始就是移动的，实界随着虚界的变化在移动的，但没多久就停在一个位置，我那是还以为我的虚界成型了，高兴了好一会儿呢。后来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我的实界全碎成粉末了，我慢慢地把粉末堆成小球，之后我就醒了，对虚界稍稍做了调整，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貌。”我不加隐瞒地回答，“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虚界和实界现在还是关联的。”
“为什么？”燃冰问道。他的表情不是冷冷的，而是略带忧伤。
“因为虚界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打开的，接着实界就打开了，说不清是红曲还是隐果的催化。”我无奈地笑笑，“虽然一开始很痛苦，慢慢就会好的。”
虽然衣行说得很含蓄，我还是明白的。虚界一天不成型，每次变化带来的痛苦我都要双倍，甚是更多倍承受。一旦虚界成型，恐怕离暗界也就一步之遥。我现在处在一个很矛盾的境界，不过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要是有前车有鉴就好了。
“可你身上并没有隐果的印记。”燃冰从头到脚打量我，那眼神，还有那话，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
“什么印记？”我问燃冰。
“隐果的力量会形成一个印记。”燃冰回答我的疑问。我若有所思。
“哦。我不想要隐果的力量。而且那时候红曲在，我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我低头看着脚尖，说道。
“红曲，莫不是……”然木似有所悟地喃喃道。
“红曲是一个少年，我遇到的第一个人类。”我打断然木的猜想，我不想然木知道更多关于我的事。
“那就不是。”然木点点头，说道。燃冰直直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听说过类似的实界，敛衣，你还能做到什么？”然木想起旧事，显然对我的实界很有兴趣。
“燃冰，你丢把匕首过来。”我直视燃冰的目光，荡着双脚。
“这样你会出事的。”然木插嘴道，一面看向燃冰。
燃冰甩过一把匕首，直向我的面部。小匕首在我眼前一手臂的距离环绕了一周后，射向燃冰。当然力道是很轻微的。
“燃冰，你稍稍注意一点，我放开对你们的控制，你离我最近，可能会受到点影响。”我提醒燃冰。
实界又恢复原样，大小球们各做各的圆周运动。
“这是？”然木显然发现那股力量了。
“引力。”我这么爱水果，牛顿肯定是知道的。爱因斯坦的小板凳也是清楚的。
燃冰靠近我，小匕首渐次打开，橄榄球裂开一条缝，他就这样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惊讶到不行。
我收起实界，转头问然木：“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为什么我没有。”
我看向燃冰，满是疑惑的眼神。内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魂穴里衣行也很兴奋。“敛衣，刚那是不是天使。”糟了，好像跟他讲太多故事了。
“羽毛，天使是羽毛，燃冰那是匕首，满满的全是匕首。”我惊艳的不是他的实界，而是裹在里头的人。“你有见过拿匕首当羽毛的天使，恶魔长得也是羽毛。”
“哦。”衣行失望地又躺在地上。
“说起来确实没见到你有”然木双手捧着一柄刀，“随着实界的打开，都会有一个力量的实体。”
我的注意力立马被然木手上的那把刀吸引过去，视线都不能离开，怎么可能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