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不害臊?”
“我害臊就不和你天天上酒店了。”
“也对。”他凝神望她半晌。他一生风流,却从没和哪个女人有过长久情谊,更别说同居了。这次虽然是逼不得已,但他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快。
既然如今必定要和她捆绑在一起,那就绑一绑吧。而且,每天回家都有她热得火烫的身体侍候,未尝不是件乐事。
想到这一层,他立马放下纠结,把她拦腰一抱。
“你干嘛?”她瞧着亮丽的天花板,被他抱着一步一步移向大房:“又要……那个吗?”
“明知故问。”他睥她:“心里爽透了吧?”
“明知故问。”她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极不害臊的提前去扯他的领子,他更加迫不及待。
彩云哑着的嗓音:“你比聂皓天会享受。”
“嗯?”
“微微说,她回来后,他们还没做过!”
“他就是个笨蛋。”他压了上来,“女人,吃了再说,宠上天有屁用!”
大院子很静,大生和一众警卫今天都没冒头。估计是和聂皓天一起出去了,可是,明明没感觉到大院里有车子开出的声音。
林微又到温室赏蔷薇。昨天下午她被彩云的电话打扰,一不小心把其中开得最艳的连根拔了,她心疼得很,整晚上还为这枝蔷薇默哀着。
抬眼看见近墙壁处,翠绿藤蔓旁正是昨天那株被她拔起的蔷薇。红艳的蔷薇花瓣孤零零的落在一角,快将凋零。她走过去,拾起来,手挨着藤蔓,突然觉得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