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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青劫18(2 / 3)

一样。”

这话听着清楚,但意思却不十分明朗,朝慕青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早就……

对于男人,她并不了解,是以景东柘这般一说,她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信服的成分居多,原来男人对女人无论爱与不爱,都是会有某种强烈渴求的。

莫名地,朝慕青想到了景东柘的那个前妻花流芳,一时间便没忍住问道,“你以前对花流芳也是这般吗?”

景东柘干咳一声,如实道,“我没碰过她。”

虽然朝慕青从朝塍口中听说过这件事,但她并不相信,如今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她才深信不疑,这是一个坦荡的男人,碰过就碰过,没碰过就没碰过。

“为何?”对于心爱的男人,那好奇心总是源源不断的。

大概是为了缓解彼此间的尴尬,景东柘并没有避开这个话题,而是继续如实道,“不喜欢。”

“你不喜欢她,不也不喜欢我?”

景东柘似在黑暗中白了朝慕青一眼,才道,“你明白的。”

朝慕青故意道,“我不明白。你能亲口告诉我吗?”

话落,朝慕青觉得自己有些欠揍,明知亲耳听到景东柘心中的答案会伤心难过,但还是不怕痛地去追问,他心中的答案有什么好听的?无非是看在朝塍和闲诗,甚至还有景裕的面子上。

朝慕青想着景东柘如今身上的尴尬,不由又起了强烈的逗弄之心,继续问道,“是我比她长得漂亮吗?”

“……”

“看来不是。是她心里没有你,而我心里只有你?”

“……”

“看来又不是。是因为我长公主的身份?”

“……”

朝慕青故意只字不提关键人物,随口又问了几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突然一骨碌朝着床边滚去,直接又滚到了他的身侧,且伸出长臂牢牢地箍住他的身躯,认真道,“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你想要,便大胆地要,我定然会竭尽所能慷慨地给。一晚与两晚,还是三晚四晚,其实都没有区别,你说呢?”

景东柘僵直着身躯,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坦诚道,“你毕竟是女人,身子经受不住的。不然,我睡到地上?”

朝慕青连忙紧了紧手臂,使劲地摇了摇头道,“夫君,无论是分被子,还是分床,对夫妻都是不吉利的。”

景东柘只觉身疼头也疼,他就是知道不吉利,所以才事先征求她意见。

“还有,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没有事先询问,怎知我受不受得住?”朝慕青知道自己已经说了没脸没皮的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也毫不客气地朝着景东柘一把抓去,一抓一个准。

景东柘倒吸一口冷气,坚实的身躯绷成一条直线,这女人,怎么可以这般厚颜无:耻?

他该狠狠推开她的,甚至斥责辱骂她的,但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全被那更深的渴望给狠狠击退。

一个利落的翻身,朝慕青置身于景东柘之下,虽已经紧张到心乱如麻,但还是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继续鼓励道,“这才像个男人嘛,不然我还以为,你真是因为教阳儿习武,力气殆尽了呢。”

前一句肯定,后一句却是鄙夷中的否定,景东柘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双手在朝慕青的衣裳上奋力一扯,便开启了随欲横流的夜。

朝慕青悔吗?哪怕后来越来越承受不住,但也没有一次求饶与后悔,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但身可以先行。

而朝慕青宁死不屈的反应令景东柘索要得更加狠烈与疯狂,对于难以驯服的女人,男人总是有些巨大的征服欲。

偶尔得些清醒的时候,景东柘还会不服气地问一声,“可受得住?”

他不是十恶不赦的男人,只要朝慕青服一声软,他便饶了她。

但朝慕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狡黠地反问一句,“你受不住了?”

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就像是一场激烈的战争,没有消停的时刻。

翌日,朝慕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一刻,身旁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虽心知昨晚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但朝慕青还是恨恨地骂了那个不见踪影的男人一句——混账噙兽。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好喜欢,不是身子喜欢,而主要是心中喜欢,不管以何种方式,只要能亲近他、接近他,她都是高兴的,也许有一日,他会因为这种方式而再也离不开她。

这样的结果虽然听起来有些悲哀,但男女之间谁知道哪件事情重要哪件事情不重要呢?将能抓住的事情珍惜住,应该是不会错的。

揉了揉泛疼的额头,朝慕青有些奇怪,怎么阳儿没来吵她?依照阳儿明日一早必来见她的习惯,是不可能有人阻挡得了他的,除非那人是……景东柘?

殊不知,景东柘今日一早醒来,在明亮的日光下,看着在身侧沉沉入睡却满脸倦容的美丽女人,念及昨晚黑暗中的不懈疯狂,不由地也骂了自己一声噙兽。

听见院子里传来阳儿的声音,景东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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