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挣脫,成功地跳下了床榻。
来不及穿鞋,闲诗飞快地朝着房门跑去。
一边跑着,闲诗一边极其担心,邰爷会不会又抛出那长绢将她缠卷回去。
结果,邰爷却并没有甩出长绢,而是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声音,缓缓说道,“花流云他就在外面,你若是不怕他知道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把门打开,大大地打开,爷没意见。”
闲诗吓得脚步一顿,但随即便不屑道,“不可能!别以为我会信你的胡说八道!”
邰爷抬了抬眉,“你可以冲动地打开门试试,或者,谨慎一些,从门缝里望一望,看看谁在胡说。”
闲诗几步走到门后,双手虽已经搭在了门栓上,却因为他的话迟迟不敢贸然打开。
这门虽然质地考究,却不知怎地果真留有一条大缝,闲诗眯眼看出去,心脏猛地一缩。
邰爷说得没错,花流云确实正站在门外几十步开外的地方,此刻她能看到他的侧身,似乎他正在翘首等待什么人。
闲诗盯着花流云瞧了半饷,霍然又转过身,气呼呼地质问道,“是你故意叫他来的?”
邰爷眸光叵测地问,“是。在你看来,我故意叫他来,是来看你我被捉奸在床的好戏的?”
难道不是?
闲诗厌恶兼防备地瞪着他,道,“小人!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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