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来得强,因为他打她骂她,至少还说明他在乎她。
但可悲的是,他像是已经忘记了她这妻子的存在,兀自离开了这里。
也许,是他对自己失望透顶的缘故,一个马上要休掉的女人,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闲诗抿了抿唇,无视心中不断流淌着的苦涩,勉强牵了牵唇角,道,“他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虽说得难听,但心里比谁都相信,我与你之间的清白。”
繁星盗不屑道,“相信便不会不顾你,傻女人。”
闲诗白了他一眼,故意转移话题道,“你要试探他有诸多办法,干嘛非得用抱我的方式,你不是讨厌触碰女人吗?莫非刚才是舍己为人?”
繁星盗牵了牵嘴角,“差不多。”
这男人的脸皮,实在不是一般的厚,居然承认抱她是舍己为人?
沉默了一会儿,闲诗长叹一口气,道,“都说婚姻岂能儿戏,我偏偏儿戏了一下,明日,我可能便要离开这里了。”
繁星盗瞅了她一眼,用他独特的办法安慰道,“别伤心气馁,我那好兄弟正在等着你嫁给他。”
闲诗只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道,“嫁过又无主的女人,往往被称之为残花败柳,你那兄弟喜欢残花败柳?”
繁星盗抿了抿唇,像是倾注了十二分的诚恳,竟正正经经地回答,“非常喜欢。”
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