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色不会像此刻这般轻松,没有半点出事的凝重。
“我们连夜画了女子的画像,天刚蒙蒙亮便准备四处打听,但还没离开承欢河,便听说了昨夜在画舫上,花少的妻子离奇落水的事。当我们拿出画像,很快便有人认出,画像上的女子便是花少的妻子。”女兵忽地又话锋一转,话中有话道,“花少真是好风度,好耐性,好聪明。若非爱极了自己的妻子,怎能生出如此隐忍?你漂亮的妻子就在马车上躺着,现在恐怕还在沉睡之中,快去把她抱回家吧。”
顺着女兵所指的马车望去,花流云的眸光沉了沉,若是早知闲诗就在马车上,他方才哪里还顾什么礼节,早就不顾一切地飞奔过去了。
而闲诗听到女兵这番话的时候,大概预知到花流云即将接近自己,一颗心剧烈跳动的同时,一双紧闭的眸子轻易地便睁开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