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事,都是她该承受的一般,甚至好像还是她的福分。
当真可恨!
不知是被闲诗痛恨的眼神给盯得毛骨悚然了,还是他另有计较,当闲诗想好了恶毒的措辞,准备对他破口大骂的时候,邰爷的双手突地从她胸口离开。
但他双手的离开却不是回到原位,只是转移了另一个阵地,而无论是前一个阵地还是后一个阵地,都是属于闲诗的阵地。
就连闲诗都没觉察到,那根被黑衣人套上的麻绳此刻还留在自己的脖颈上,虽然没有勒紧,看上去粗粗的却极为骇人。
邰爷的双手便是探向了闲诗的脖颈,明明是个死结,他的手指之间像是可以随时喷出火来,似乎只轻轻捻了一下,麻绳便碎裂成粉末状地断了开来。
没有去看麻绳的样子,邰爷似乎视其为糟粕,一甩手就将麻绳甩至老远,而沉冷的眸光只定定地落在闲诗已经被麻绳给勒出了一条深色红痕的脖颈上,脸上的阴骇此起彼伏,仿佛随时要爆发出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