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闲诗真想吼他一声,“你有过女人无数,经验颇丰,但我从未有过男人,怎能独自待一会儿便消除恐慌?”
但这种计较旧事的话必然伤感情,是以她强忍着没有说,但还是小声地询问道,“能再缓缓吗?”
花流云笑着摇了摇头,“缓不得。为夫迫不及待地想要体会,跟自己的妻子夜夜共寝的美妙滋味。况且,这也是娘子你的意思不是?”
“我自己的意思?怎么可能?”
“在细水长流与一蹴而就之间,你选择了一蹴而就。这也就是一蹴而就的意思?”
“……”闲诗眼睛瞪得极大,顿时后悔不迭,但谁让那坑虽是他挖的,却是她自己主动跳进去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一晚早就该来,我已经有些后悔,错过那么多美妙的夜晚。”
花流云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正往心里去,但有一日,他突然回想到这句话,后悔的程度不由地更深,若是他跟闲诗的洞房夜没有晚来,如期进行,那他这一生,恐怕都将幸福和美……可恨的不是别人,而是不知及时珍惜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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