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一种?”
男人似兵器?这话闲诗虽从未听过,但还是顺着花流云的意思想了想。
还没来得及想出个名堂,花流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一脸恣意与邪恶道,“你肯定想不出来,不妨告诉你吧,我就是舀起豆花的那个勺子,兜住你就喝。”
闻言,闲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这男人,说自己是勺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兜住她就喝……
闲诗真的很想问一问他:你敢说得再恶心点吗?
幸好她不喜欢他,对他没感情,若是她的心上人敢说她是豆腐花,她一定将他打倒在地,打得他半天爬不起来。
“怎么样,这形容贴切不贴切?”
这厮居然还有脸这么问,闲诗咬了咬唇,正准备回答,花流云的眸光不知怎地越过她的肩膀望向她身后,然后“咦”了一声。
“这块像枕头的狗东西是怎么爬到这里来的?”
明明是一只石枕,从他的嘴里跑出来,竟变成了狗东西,可见他在见到石枕的时候,心情是何等的不悦与充满疑虑。
闲诗的心猛地一沉,有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