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乃是一个名唤:任宇道的人编撰,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诛仙教教主,修为绝高,诛仙教是一杀手宗门,信奉以杀证道,杀成真仙,任宇道还在修仙初闻最后的空白页上写道:诛仙教欢迎广大有志青年加入,地址荧惑星正道山。
这些念头在许自在心中一闪而过,许自在道:“谨尊师父法旨,不过徒儿还有疑问,望师尊解惑。”
王道始云:“是何疑惑,但说无妨。”
许自在道:“师尊,徒弟听说你老人家快要飞升天界,不知此事是真是假。还有此次送信往玉虚宗所为何事?”
许自在一连问了俩个问题,本来龙马告诉他:王道始就快飞升了。他已有几分的肯定了,但还是仔细求证为上。
王道始淡淡一笑,如清风吹拂山林,说不出的飘逸逍遥,道:“正是,我飞升之期将近,此事为真,不过让你带信所为何事,却暂时不告诉你,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许自在心头狂震,如同被雷霆劈中一般,呆立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止不住泪流道:“师父啊!你好狠的心呐!徒弟我道行浅薄,不知能否维护太上道的威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师尊仙颜。”
王道始也流泪道:“徒儿不必担心,我辈大丈夫,何必做此小儿女姿态,只需勇猛精进,奋勇直前即可。前方虽多荆棘,但道之路上注定鲜花绽放,最后功到自然成,飞升天界,到时你我师徒自然再见,好了,你快去玉虚宗。”
王道始自袖中取出一封书柬,递与许自在,又取出一把宝剑并一杆旗帜,道:“此次前去玉虚宗,没有贽见之礼怎可,等你到了玉虚宗,见到玉虚宗主庄梦道。送上这天霞旗和七星剑,他看了书信,便会安排了。”
许自在拭干泪水,含悲拜别师父,离开罗浮山,去了。追风见得许自在去得远了,嘿嘿笑道:“主人,要这半大孩子扛起重任,是不是实在太过了。”王道始摆摆手,打断了追风可能的长篇大论,沉声道:“自从我选中了他作为太上道的传人,他的命运便发生了改变,这重任他不担当谁来担当,况且许自在性格极为坚韧。你也知道修道一途,资质并非是最重要的,性情反而起着决定性因素。我演算天机,许自在命格极贵,绝非早夭之人。”顿了一下,自嘲道:“也许我死了,他也还在。”
追风大惊失色,道:“主人,自从你修成真仙,有不老同天之寿,有日月重出之能,摘星揽月,只在反掌之间,怎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道始也有几分意兴澜珊,道:“罢了,这事莫要再提,等你修成真仙,你会知道的。还是用心潜修吧!”
扯出两个蒲团来,两人相对坐下,“哐”的一声,将道宫大门关上了。神游太虚,元神遨游天外,沉浸在奥妙无穷的天道中去了。
许自在离了罗浮山,下到罗浮山下的景阳镇中,他修为尚低,无法御剑飞行,需要代步工具。从罗浮山到玉虚宗所在的君山有数百里路,要是让许自在走路去,他是万万不肯的,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许自在终于买下一头蹇驴,踏上了去玉虚宗的大路。
拍拍自己干瘪的荷包,许自在打定注意,等自己到了玉虚宗,先把这头蹇驴卖了,弄点钱来用,却浑然忘了回来怎么回来。
十几日的拔山涉水,披星戴月,千辛万苦,风尘仆仆的许自在终于来到了君山之下。此时,天色已晚,许自在可不敢造次上山,这君山灵气充裕,蕴养出不少的精灵妖怪出来,晚上正是他们的活跃时间,要是许自在敢晚上上山,后果很严重。
找了一家客栈,许自在也不管身后事了,倒下身来,鼾鼾而睡。这一觉一睡就是天大亮,外面已是行人走动,许自在方才醒过来。
许自在起得床来,先换了一件杏黄色的道袍,束丝绦,然后去市场把那头蹇驴卖掉,居然以比原价略高的价格卖掉了,许自在也是心中暗喜:“哈,还小赚一笔。”
许自在行不多时,来到君山下,君山层峦叠嶂,并非是一座山,而是一群山,山上郁郁青青,在这秋季,竟是不显黄色。许自在自我思忖道:“是了,这山是有名的洞天福地,不显秋意也是正常。他们玉虚宗占据这么一群山,难道不觉得太大了,管得过来吗?”不过转念一想:“我们太上道三人就占据一座名山,却比他们威风多了。”
这玉虚宗是盘星世界数的着的大宗门,门下弟子有数千人,占据这君山也是应当。
君山云雾缭绕,若是走在其中定有走在天上的感觉,但许自在发了愁:“这么多山,师父叫我来找庄前辈,我可怎么找。”
在许自在踌躇之间,太阳出来了,神曦璀璨,金光万道,紫气升腾。太阳从群山之中跳跃出来,灿烂的金光令人不敢逼视,它照耀山河大地,为万物披上一层金色的轻纱,旭日如高高在上的君王,巡视天下。
在这朝阳之中,君山依旧云雾缭绕,恍如仙家之所。许自在近乎沉醉了,在这君山日出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比及许自在清醒过来,已是一刻钟后了。许自在连连叫苦,这偌大的君山,在其中找庄梦道哦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