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在见得那女子离开了,不由得长呼一口气,这真是比斗法都累,赶紧结账,走人。走到一个僻静之所,御剑而去,长虹经天,何其快哉!突然,天色转为墨黑,好似打翻墨砚一般,天色黑得要滴出墨水来,许自在陷入了这黑暗之中并不恐惧,只是御剑冲出黑暗。但这黑暗无边无际,怎么也冲不出去,好像有人用被子包住了天宇。“冲!”许自在暴喝一声,御剑就冲。
“咦!你冲什么冲。”一道声音悠悠传来,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许自在暗暗想道。大师兄黄桂松的心魔之说又浮上了心头,许自在叱喝道:“邪魔外道,怎敢惑吾心智,吃吾一剑。”“妖你个头,小心本大爷打你个爆炒栗子”“怎么有点像追风的声音”许自在暗自惊讶,不过心魔这种东西,知道你心中所想简直是小意思,许自在御剑而起,似乎是要和不知何在的心魔大战一场,下一刻头猛地一疼,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脑袋一昏,眼前黑幕消失,渐渐醒来,原来自己捂在被子里,难怪会看到天幕变成黑色,掀开被子走下床来。见得师父和追风立在床前,不由得老脸一红,这次不但在梦里睡了好几天,似乎在现实也睡了好久的样子,王道始道:“徒弟,这次你竟睡了一整天,追风见你久久不出,便来找你,原来你是在做梦。”许自在道:“师父,我要我不知为何,只觉得昏昏沉沉便睡去,不知天时。”
“无妨,这枚丹药便叫做回梦丹,让人在梦中沉浸,藉此安神凝魂,这便是这枚丹的奇效了。”王道始摆摆手说。许自在直觉人生无常,虚无幻灭,莫可名状。自己以前怎么会料到会有今天,今日回想过去一切实觉是在梦中,不知过去是梦,还是现在是梦,也或者自己活在一个梦中。
昔日庄周梦蝶,不知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遂成物化之道。今日许自在大有体会,在这不知不觉中,身体中如流水流淌的道力缓缓壮大,如小溪奔腾,冲撞着关隘。道理如雪山融水,在不住壮大。一倍、两倍、三倍。。最后足足涨到十倍。许自在突破到了先天,正式在道之路上踏出了第一步。
蓦地,身下玉床传来一阵强绝吸力,将许自在的道力往它吸去,许自在魂飞魄散,难道要道力尽失,赶紧道力运起和玉床相抗衡,王道始追风两人笑岑岑的立在那里,并不动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许自在暗暗叫苦,他初学修道,并未习得太多道术。如今只好硬着头皮相抗了,道力在许自在的驱使下凝结如水银,沉重的流淌在经脉,但这玉床的吸力强大如山,轻易攻破了许自在的防线。
道力“砸吧”一声,如脱闸的洪水,找到了一个出口,泄了出去。许自在萎靡不顿,倒在于床上,拍着玉床道:“你这家伙,害苦我了,开始我以为玉床好,没想到你竟如此捉弄我,吸干我的道力。”虽说修道人只在乎境界,道力在其次,但并不是说道力不重要,道力也很重要。若无道力,如何护道。
王道始道:“徒儿,无需怪罪这玉床,你仔细勘查一下便知一二。”许自在被吸干道力实在是沮丧至极,怎么会注意到身外事。听到师父的提醒,回过神来,仔细研究身下玉床,遮玉床吸干许自在道力之后,还不满足,又吸起罗浮山中的天地灵气起来,罗浮山不知道存在多少万年,这满山灵气岂是空谈。
灵气如巨龙吸水一般被吸到这玉床之中,可撼动天地的力量正在汇聚到这玉床之中,许自在如同被马蜂蜇了一下,猛地从玉床上跳了下来。刚才实在是比坐在炸药包上还危险,现在赶紧离开。
许自在问道:“师父,这是什么物件?”王道始答道:“这张玉床实际是一件重宝,当初你初入太上道时,我赐予你此床。为的就是让你日夜和此床磨合,日后重宝出世,气息融洽,正好为你所用。现在这玉床吸收了你的道力,其中重宝将要出世。”
玉床吸收了许自在道力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又吸收了诸多灵力,点点灵光闪烁,一道无形的波动蔓延开来,玉床化为齑粉,原地只剩下一把宝剑。
这宝剑寒光闪烁,锋芒毕露,一看就知非是凡品。追风操起剑来,一把扔了过来,道:“许自在,宝贝给你了。”许自在接过宝剑,入手一沉,险些一个趔趄摔倒。追风嘿嘿一笑:“神剑幽灵不肯认你呢!”
许自在分毫不怒,反而略带欣喜,暗道:“你现在和我作怪,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原来许自在打算将来五行道剑大成之后,将这件神兵炼进道术里,到时,五行道剑似法宝非法宝,似道术非道术,变化莫测,有鬼神不挡之威,兼且有两者优势,实在是好。许自在正为哪找宝剑发愁,没想到这剑就撞上来了。
王道始道:“徒弟,此番虽然你道力尽失,但只要境界还在,道力不是问题。须知道力易练,境界难求。”
许自在连声应是,道:“我们修道人受天地所妒,夺天地之造化,劫难重重。这点磨难不过是道之路上的一点开胃小菜而已,徒儿从没放在心上过。”
王道始道:“那就好,此番之后,你须得静静修养,巩固境界。”许自在也就任由师父安排了,反正现在是师父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况且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