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回上海了,不知道儿子是回家住还是去他外婆家,这样,你先起床准备准备,如果我再打电话过来,你就回宿舍吧。”这话说的很伤王建萍的自尊心,她赌气道:“你有没有搞错,我正在休养身体,跑来跑去不累啊?就不走,你要儿子还是要我?”凌亦飞本来就烦,哪有心情再跟她做细致的思想工作,急噪地向她求饶:“老婆,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你这么多日子都熬过来了,就再委屈一次吧,再说他们也不一定回来,你把自己东西整理好,等我电话就离开,电话不来就说明不回来。”
王建萍冷静下来权衡利弊,反正现在他们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几个月后他儿子就会去留学,没必要去去惹他们家的麻烦,于是马上起床收拾自己的行李。
凌亦飞泊完车在火车站的乘客出口处等候他们,希希很远就看到他,喊着奔了过去:“爸,我们在这。”
沈星有气无力的从后面慢慢跟上来,表情十分冷漠,这样做是不想给他产生任何幻想,凌亦飞理解错误,他从苏州回来的两天里,总在惦记留在那里的父亲和沈星,生怕他们又会做出十四年前的那种丑事来,所以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敏感地问:“怎么昨晚没有睡好?”
沈星随口回答道:“车上打瞌睡来着,回妈那好好补补觉,希希也累了。”
“妈,我不累。我想回家拿张日本原版碟片,里面台词我现在基本听得懂了。”
凌亦飞今天不想让儿子回家,碰到王建萍后果严重,即便她愿意回避,也完全有可能在家里留下什么痕迹,到时在儿子面前不好解释。
沈星同样不想再次“羊入虎口”,因为只要一到那里,凌亦飞肯定会想着法子留她住一晚,甚至白天就被他拖进房间说休息休息,希希在她又没理由拒绝,这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她脸一板对儿子道:“不用看这个,我有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学习材料,别乘机看你的动画片。”
他们的车还是往沈星母亲家驶去,一路上,他们没有多说话,希希被妈妈训了顿后,无聊的看着沿路的风景没有再提回家的事。车开了约半个小时,停在了她母亲家的大楼前,三人下车走进大楼,沈星对凌亦飞说:“别送了,你还得做生意。”
“爸不上去休息下吗?”希希觉得奇怪,在他的记忆中,爸爸好像没有去过外婆家。
“不,他在上班呢。”沈星道。
“那好,爸,你下班来看我。”
“好的好的。”凌亦飞诡谲地笑了笑,胡乱答应着,一按电梯上行键,又说,“希希你先上去吧,我和你妈说几句话。”
电梯门打开,希希朝父亲挥挥手一人走了进去,沈星没有理睬凌亦飞的话,刚准备跟进去被他拉住,门徐徐关上,呵斥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有话车上不可以说啊?”
凌亦飞嬉皮笑脸地说:“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就是说几句话嘛,下一趟电梯再上而已。”
“好,你说!”沈星稍微退后半步,怒视着他。
凌亦飞煞有介事地道:“看你这副样子我不说了,你上去吧。”说着去按电梯上行键。
电梯缓缓而下,门打开沈星独自进去,快要关上的一刹那,凌亦飞突然敏捷地窜入电梯内,沈星发觉不对劲,这架势简直就是上次她在这同一个地方受辱的重演,她想开门逃出去,被凌亦飞一把抱住,嘴凑过去强吻,他太了解前妻的弱点了,别看她拒绝得很坚决,只要一被人接触到她的敏感部位,马上就会浑身酥软。沈星忍无可忍,在凌亦飞的嘴唇紧贴过去时,张口一咬,凌亦飞疼得放开她捂住嘴唇,鲜血顷刻从他的手指缝往外冒。沈星虽然害怕下口太重了,但她已顾不得这些,伸手去按上行键,电梯开始上行。
到了母亲家的的楼层,沈星甩开凌亦飞冲出去,希希正在走廊上等着妈上来。凌亦飞不敢造次,只能悻悻的下楼,一路小跑到附近的药房,买了止血创口贴贴上。他抬头仰望西边那轮渐渐下沉的夕阳,在云彩中间上下起伏,像是挣扎着还想升高,又不堪重负的往下坠,他长叹一声,回到车内不停的抽烟,品味着失落的苦涩。
王建萍一直在等凌亦飞的电话,无所事事的在每个房间转悠,最后好奇的推开凌亦飞父亲的房间,里面大小摆设放得整整齐齐,尤其是那张宽敞的大床一尘不染,床单铺得绝对平整,无一点折皱,一看便知他父亲是个严谨的老人,王建萍顿感一种威严树立在她的面前透不过气来,想起曾经被他赶出去的遭遇,她恶作剧地往床上重重一坐示威。
凌亦飞被沈星咬破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便提早半小时回家准备用热水捂捂,打开门一眼就望见父亲房间的门开着,预感到王建萍一定去过,着急地跑过去,惊讶地看到她正坐在父亲床上,问:“你这是干吗?快起来快起来!他的床连我也不能碰的。”
王建萍发现他嘴唇上的创口贴,关心地问:“嘴怎么啦?”
“没事,急刹车撞方向盘上,你快把他的床弄整齐了。”
王建萍不屑地说:“他又不在,让我再过过瘾嘛。”
“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