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那么多废话。如果不摸钱袋来,我们怎么住客栈?你还住不住了?”
“客栈?什么地方?”
“……”帝天凌略微扶了扶额,叹气道,“一个很舒服的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且……你还能痛快地沐浴。”
“好,我去。”东池漓蓦地点了点头,就往那富翁走了过来,看来在陵墓中呆了许久,那肮脏的尸瘴已经把她逼疯了,能痛快的沐浴,是再诱|惑不过的事情了。
很快,甚至连帝天凌都没瞧清楚东池漓的动作,她已经慢悠悠地走了回来,笑眯眯道:“搞定!药店大爷,我们现在去哪间客栈沐浴呀?客栈长什么样呀?”
“哎。”帝天凌无奈地摇了摇头,领着东池漓往最近的客栈走了进去,并且叮嘱东池漓道,“等会儿摘帽的时候,莫要紧张暴露,知晓否?”
“自然。”东池漓点了点头。
帝天凌和东池漓一袭黑衣外加带帽的装扮,诡异得已经引起了诸多路人和摊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