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对hollyholly君转贴《神童中国》一文的回应和补充
隐约地知道hollyholly君到《另一种存在》后与昨夜星辰君关于宗教的话题有一些摩擦,至于根本原因何在,我不十分清楚。但对星辰君有些要把一切宗教的宣扬,置之度外的气势,也从心里不赞同。可是,当时又没有更多的理由去讲,所以也就沉默了。
圣诞节来临之际,我想时尚的人必将会对全球的“宗教情结”惊叹不已。而且,面对基督教文化,在地球村的过去和未来的影响,或许有人会由感慨到敬畏,以至于顶礼膜拜了吧。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通过收音机的“敌台”,开始接受“基督精神”。上大学时,有一年多的时间,用心搜罗过相关与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和伊斯兰教的书籍。的确,当时这方面的书籍不多见,系统地学习的第一本书是《圣经故事》(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2年5月第一版)。但上大学不久,因我经常摆弄一个小十字架,可能也偶尔表示出对宗教的关爱,而同学的姨妈是虔诚的教徒,又可能听说了这事,她就转送给我一本崭新的《圣经》(新约)。在那以后,有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地到青岛小教堂礼拜。其实,我去的真实的目的,主要是想听一听牧师究竟怎样讲解《圣经》,即布道。大约1984~85年之后,在上海等较大的城市里,年轻人从时髦一切“洋货”的形式到内容,以至于公开崇尚“洋节”了。而这时候的我,因故跳出了盲目和迷信的负累,开始不得不关注其它的事情了。
说上面自己的一段经历,并非要表白自己对宗教有多深的教养,而是想提示年轻的时候,如果对一些问题和现象心存疑虑,既不要一味随从,也不要一味排斥,不妨据己所能地去探根索源一番,如能从中获得安抚自己的灵魂,平息焦虑与浮躁的观念和毅力,那就执著己念,清静生活好了,大可不必到处展示与人,唯恐别人不知唯你得了正果。当然,为了“布道”式的传播某种自以为是真理的信念,或是就如基督一样甘愿用自我肉身上的折磨而赎罪。那么,更需要有真正的基督“博爱”的精神,宽容世间一切的蒙昧、愚妄和狭隘,而不能时时处处受不得半点委屈,张牙舞爪,唯我独“秀”,一不如意就血口喷人。
基于上面的认识,加之数月来,才看到一些所谓后现代主义的奠基人和倡导者中,都不乏见西方宗教界人士。但在他们的言谈话语间,对于西方文明和宗教的影响与联系的研究中,也的确有情理交融的过人之处。所以,对hollyholly君的文章,也就不免想说点什么。于是,有了如下回复
……对hollyholly君之“贴文”读过一遍后,谈一点自己的感受,仅供参考。该文第二章在概念的明确性和分析性的认识上,颇多赞同。
整体地看该文章,我觉得里面最需要解释和说明的事情,应是文章的针对性,即其究竟是作为专业性、学院性、论文性的文章,还是仅仅面向大众媒体的一种通俗化阐述。
为什么要明确这点哪?首先,对于“宗教”这一概念的界定,即使是《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也在学者和百姓之间统一不到一起。宗教一词在由西方翻译到国内的文章之中,从大多数西方作者的原本意识出发,其所指代的应该是与基督教同宗和同族的一些神学观念和信仰模式。就是说,它不同于东方印度和中国的宗教内涵,自然和非洲的也有差距。但类似的宗教感情和精神性的追求行为模式,凡人类都是存在过的。
为什么要说明这一点?因为,明确了这一层意义上的区别和联系后,才能不被西方众多的谈哲学、谈艺术、谈经济或谈科学的著述中,必与宗教相联系的诸多事实或话语,所蒙蔽,或以至于误入宗教迷信的歧途。
是的,文艺复兴在世界文化发展史上的巨大影响和意义,是绝不容忽视的。但其初衷和导火索,也的确就是通过对基督教文化的反思、延伸和假借,继而引起了由西到东的社会变革与动荡。那么,文艺复兴的人文价值用一句话来概括应是什么哪?其实就是“个性解放”,这里的“个性解放”不是“性”解放,更明确地讲,应是“人”性解放。为什么要解放?每个人为什么都有要求解放的权利?很简单,因为大家都是上帝的“孩子/子民”。当然,在基督教的观念中,就世俗的教皇与教会而言,他们所要强调的并非是这种意义上的“解放”概念,更主要的是强化另外一些的观念,如:将来会有最终的审判;生来既有的原罪说;活着必须要有虔敬和忏悔的行举等等。
到了十八、十九世纪的时候,西方宗教文化是走向没落的,其被从文艺复兴中引发出来的另一个“副产品”……科学思想,及其所导致的机器工业的发达和达尔文进化论的事实淹没了。于是,进入二十世纪直至今天,即使是西方神学院的牧师们,为了让基督精神重放光辉,也不得不重申:“宗教须与神学区别开来。”
总之,在国内现今的语境下,不管是科学意义上的研究和探讨,还是一般社会性的揭示和说明,不加解释地宣扬西方宗教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