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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点击“王小波”(1 / 2)

“王小波何许人也?”心里嘀咕着,外表上却显得对王小波其人,像已十分了解了一样:凑到前面,蹲下身子,伸手便从刻意摆放的一排书中,抽出一本最厚最精致的“王小波XX”。

大致扫了一下目录,随手翻开一读。在不足两页纸上,“破鞋”一词,反复出现了多次。恰巧此刻手机响了。于是,连忙把书插回原处,随接电话说着“就在楼下,一楼啊,卖书的地方”,转身离开了书摊。

2003年,在一个春夏之交的下午,快到下班时,本市的大学同窗打来电话,说是从外地来了一位同学,正在接兵站招待所开会。

同学开会的地方,离我单位不远。因为毕业时,自己曾承诺过“无论是谁,不管多晚,只要来到这个城市,只要和我打招呼,只要我在家,我一定去见一面。”于是,赶紧和科里同事交待了一声,即刻向那儿赶去。

到了招待所,同学参加的抗**会议,仍未结束。按事前交待的号码,电话打了过去。同学悄悄地说会议马上结束,并告诉了他住宿房号,让我去房间等会儿。

问询前台服务员,她说那个房间在楼顶,而且没有电梯。

“还是在楼下等着好些,再说本市的同学,陆续也快到了。”正这样琢磨着,转过身来,恰好看到大厅西南角上有个卖书的地方。那儿没有书架,靠着墙边,一排排的书就摆在地上。相较一般会展中心或某些宾馆一角的书摊,从远处望去,这儿见不到那种成套出售的精美书盒。但与集市道旁的地摊相比,敢在这儿挣钱,多半应该是适合文化人或权势者的时尚作品或经典文籍。

走近书摊,一眼望去,有些书放得格外醒目。虽然它们或平放或横排在一起,但在每本书能看到字的地方,都刻意突出着这样三个汉字:“王小波”

上述两幕场景,都是我自己过去生活的片断。不过,这两个场合,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是:“王小波文集,有特别多的版本。他敢讲“破鞋”的故事。”

也就是这种印象,让我直觉到:“王小波不过是时下文坛上,又一个当红、流星式“艺术创新人物”而已。”

源于上面的直察和偏见。曾经一段时间内,不管于正规书店,还是在夜市或道旁地摊上;也不管传媒无声有意推荐,还是近边苦口婆心促销。总之,再也没有主动触摸过王小波的大作。

时间到2013年秋冬,当时网络论坛《槟榔园文学书院》尚存,确乎正处在积聚人气阶段。和我一起鼓捣该论坛一个小栏目的令狐鱼君,转贴了一篇追念王小波的文章。正是这篇文章,让我一振。今天回忆这事,引起心动的原因,大致如此:“王小波已经去世!对英年早逝者,由衷地哀痛。”

基于这份情感,我即留言令狐鱼君,询问对王小波的看法,并恳求推荐一下他感兴趣的作品。然而,令狐君回复说,他自己也没读过许多王小波先生的原作,建议我去网上“搜索。那个时候的我,尚不熟悉“3721”功能,加之对王小波原本心存芥蒂。于是,未再深究下去。

步入2005年,身心的疲惫和延年益寿的渴望,迫使我每晚只要有机会,便到河边上散步。徜徉流水垂柳间,吐故纳新,滋养情怀。有一日在桥头卖五元钱一本的书摊上,拣出一本南海出版公司2004年10月第一版《王小波作品集》。回到家中,一气读完了其中的两篇:小说《黄金时代》和杂文《沉默的大多数》。

到今儿,这本集子里杂文全部读罢,小说也粗略地翻了一遍。不过,对王小波先生之文采和思想认知和评价,却依然来自最初所读两篇作品的自觉。

读罢《沉默的大多数》,胸口徒生郁闷,心情愈发沉重。对于作者的睿智和敢言,亦生发敬畏和钦佩的情志。至于《黄金时代》的感悟,不得不说:“一个作家可否归入严肃作家的行列,关键不在于其是否刻意去描写性或如何去描写性,而在于其文字倾诉的目的和意欲达到的社会效果。”尽管,我自己更喜欢甚或开始崇尚王小波先生的杂文。但是,王小波先生的小说,在创作手法和写作内容上,和世界文学步履,确乎是和谐一致的。

小说《黄金时代》,亦让我联想起1989年看罢电影《红高粱》后的惊讶。也就是在那份惊讶、纳罕和震撼后,我曾经格外用心去书本和生活中寻找解惑释疑的答案,尤其急切地想去揭示或说弄清楚:“为何一个中国女子,在新婚回门的路上,被人‘强暴’后,从高粱地里出来的她,脸上挂着‘出水芙蓉’般微笑,而不像常见的‘或沉默郁闷,或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呢?”

(2005年4月1日夜草,2014年3月整。)

原注:仅以此文完结自己对“为自由招魂”君的承诺,并附我俩近期在《自由中国论坛》上的留言。因未征求对方意见,故删节部分建议性文字。

(1)……你好!

欢迎入住《文学天地》,希望携手让这一论坛丰富起来,使其更充满文化情调和艺术色彩。因工作之故,不能常来论坛了!今日打开一看,君转发了许多王小波的文字。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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