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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得飞快,范亦谦接到电话,也吓了一跳,赶紧安排了病房。
出院才多久的女人又躺在了床上,这一次是受了刺激,悲伤过度导致晕倒,她的脸仍旧的白,毫无血色,甚至毫无人气可言。
“怎么回事?”范亦谦有些不忍的避开虚弱到极致的女人,转而问向从始至终就没松过眉头的男人,他嘴唇动了动,干涸得说不出话来。
范亦谦眉心一跳,“她知道孩子的没了?”
冷昧眼眸转动了几下,点了点头。
“你也瞒得够久了,我以为你会挑个适合的时机提前告诉她,你这样让她自己发现,比你告诉她,更加残忍!”范亦谦叹息一声,“估计人家这会儿啊,恨你恨得要死,你是吃力不讨好呢!”
“我知道。”冷昧低沉应了一声,他揉着爆痛的太阳穴,有种无所适从的无措感,“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呵!”
看着他自嘲的笑,范亦谦沉默了,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无声的退出了病房。
翌日,晴空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太阳依旧热情地照耀着的大地,唐苏下意识的往小腹抚过去,平坦得没有任何内容物的小腹肌肤冰凉,如同她此刻的内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