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怕是又要多些曲折。这壁画一事自己还未了解缘由,那日与董宝所说不过是胡诌一气,本就是不可信,若是想破解还是要了解这苗寨更多背景才是,如今我所知怕是还远远不够。’
傅凉抬头瞅一一眼门外苗寨各村舍屋檐,
‘这苗寨如迷宫一般,便是进了来若是想触及内部又是阻力重重,先是刘海后又是董宝,如今又出来了圣尊,这苗寨故事果然是颇多啊。’
傅凉又咋了口茶,忽见穆迪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抱了个板凳进来,正坐于自己对侧,样子十分严肃,一本正经。傅凉正纳闷,鸿迪先是笑了起来,
“本就是个小人,便是坐在傅凉师姐对面,也不会管你做大人,还是莫要废那些事,寻其他孩子殿外玩去吧。”
傅凉这才回过味来,“呵呵”笑起来。穆迪像是十分不悦,抬腿便是来到了鸿迪身侧,满脸上写着严肃,鸿迪见穆迪来到身前全无一点笑意,倒是没了主意。
“鸿迪姐姐不要这么说,我穆迪如今虽说只有八岁却本就与其他孩童不同,我六岁时便可临摹我寨中七组壁画,今年夏天便是临摹过了第八幅画。想这整个苗寨其他孩童自然也是不能做到,至此一点我便是要坐在你们旁侧,莫要再发落我是个孩子。”
鸿迪听的是目瞪口呆,本就是个八岁的娃娃,在哪里寻了这些道理说于自己听?抬头看了傅凉,傅凉“呵呵”笑了几声,
“本就是你鸿迪姐姐不对,我们穆迪本就是大人,又何须要装做大人。到傅凉姐姐这边来,有何事要说于姐姐听?可是你鸿迪姐姐欺负了你?”
鸿迪刚要张口,傅凉一个眼色,鸿迪便是不在说话。穆迪便是又坐在了傅凉对侧,
“穆迪见你几人都不说话,这才要问过姐姐,便又怕你搪塞于我才寻了板凳坐于你对面,姐姐莫要怪穆迪才是。”
傅凉点头,
“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穆迪点头,
“傅凉姐姐便是比鸿迪姐姐好百倍,鸿迪姐姐只会笑话穆迪。”
傅凉抬头瞅了鸿迪,见她满脸的不屑,点头示意她莫要这般,鸿迪才扭头不理睬穆迪。
“穆迪便是说吧,可是有事要问我?”
穆迪点头,
“方才你们所说《万圣方》是何物?听上去像是一幅画,姐姐可是要解释给我听。”
傅凉还未说话,宏基插嘴道,
“这《万圣方》本是你苗寨之物,要是问还是要寻个苗寨人问,又何须要问我等外人。”
宏基递了眼色,傅凉未说话,穆迪转头,
“宏基哥哥说的对,这事还是要问过奶奶,奶奶可是要告诉穆迪这件事?”
阿达抬头,摇头道,
“本就不是什么秘事,告诉你又何妨,原不过是早知道了几年,你便是听着。”
穆迪点头,其他众人在一侧旁听,总领长老阿达喝口茶开口道,
“这《万圣方》所绘乃是我族绝密我自然也是未见过,我苗寨只有圣女,圣尊,寨主三人见过。平日里便是放在万圣塔最高层的那道门里,外人自然是进不得里面去。传闻此图乃是当年雾虚仙子与苗王同画,为的是保我一族安宁。”
阿达抬头看向傅凉,
“想必傅凉掌门也是知道我苗寨《万圣方》的,可否说之一二与老身这里比对一番,可好?”
傅凉点头,穆迪转座朝向傅凉,
“傅凉所闻这《万圣方》所画乃是一种药剂的制作方法,上绘有配方,药材加入顺序及其所用器物。传闻此方可是死人起死回生,未死之人则可药到病除,强健体魄,那是挭古第一奇方。传闻得比方者便是十年用之一次也可再向苍天要五年阳寿,若是每年用之一次便可升为地仙,接管一方土地受香火供奉。傅凉所闻便是只有这些了,这方子乃是苗王与雾虚仙子所画倒是第一次听闻。不知傅凉所说可是与长老那里对上了?”
阿达点头,
“掌门所说此传闻乃真。我苗寨《万圣方》确实有此功效。只是此方却不是谁人都可用得。正所谓万事皆是个缘字,若是无缘便是寻到了也是张废纸。”
傅凉一愣,
“长老这是何意?莫不是还有什么原由?”
总领长老阿达点头,
“既然此方乃是奇方,自然要求也是十分苛刻,便是要做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若是未做到便是寻到了药材兑出了药剂便也是无用功。传闻我苗寨所出一位圣主乃是苗王之子董乾,千年只此一位。”
总领长老阿达像是若有所思,便是不说话了,倒是穆迪起哄的紧,
“既若我苗寨便是出过这般高人,如今我苗寨已危,他为何还未出现,莫不是不想保我苗寨?”
阿达摇头,
“自然不是如此,他倒是有心安排,若不然又怎会多出这般事情来。你说是吧,傅凉掌门?”
阿达抬头瞅向傅凉,傅凉便是知道此事与自己一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