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嗯~?”
总领长老阿达逼问道,
“莫不是真如慧聪姑娘所言~”
“我家寨主怎会那般~”
“那在何处?”
总领长老阿达两眼露出凶光。那二人一身冷汗,
“在我寨中的宁辉堂。”
众长老听此,表情诧异,殿内议论纷纷。总领长老阿达摆手,众人闭嘴。
“如此,我几人便去拜会。”
总领长老阿达起身,四大长老紧随其后。那黑衣人见此,一个快步沖在众人之前,转眼便是不见。穆迪上前,
“奶奶~”
“莫要管他,我等前去宁辉堂便好。”
众人称“是”,快步赶往宁辉堂。
再说傅凉与董宝在廊亭。傅凉见自己画像画于墙上,仔细看来又稍有不同。心中想到,
‘我与这苗寨寨主素未蒙面,这画像看似也颇有些年头。若是没有猜错,此画中人定然是雾虚仙子。原道是前世与这苗寨有此渊源,总领长老阿达才这般护我周全。只是这画中所绘看似和谐,却是有几处不和情理,怕是多有含义。这苗寨寨主这番请我前来,定然是为了这画中之迷,只是为何要瞒过众位长老?此事怕是多有隐晦,我还是小心为上。’
傅凉仔细观看一番,转身看向一旁董宝,挑笑道,
“寨主还有此癖好?只是这画工虽好,却是只有七分相像。即便如此,傅凉还是要好好谢过寨主才是。”
傅凉恭拜,董宝面色诧异,
“此画中人乃是雾虚仙子,姑娘不知?”
“奥?雾虚仙子又是何人,怎这般相似与我?”
董宝表情微妙,心中念念
‘好你个傅凉,在我面前这般装傻充愣。若不是为了画中成仙之谜,我又怎会这般。’
傅凉见董宝表情,便知此人心思颇深。
‘此番定要仔细应对。如今我与师姐,师妹三人都在这苗寨,若是这董宝有意扣押我,师姐师妹二人性命也定然会受威胁,稍有差池,我几人怕是要交代在这苗寨。’
董宝微微叹息,
“姑娘乃是雾虚仙子转世。传我苗寨有千年一劫,此画乃是我苗王在世时所画,画中便是解我苗寨千年一劫之法。”
“只是此事与我何干?”
董宝转身瞪了一眼傅凉,傅凉一脸茫然。董宝心想,
‘莫不是真不知此壁画传闻?不对,那阿达大费周章的将傅凉救回,又怎会不告知如此重要之事?’
董宝盯住傅凉,见傅凉表情如故,便是拿不准了。傅凉“咯咯”一笑,
“傅凉可是合寨主胃口,寨主这般表情倒像是孩童见了麦糖一般。”
董宝知自己失态,轻咳一声,
“相传此壁画只有雾虚仙子转世之人才可解答。”
董宝看眼傅凉,傅凉瞪大眼睛看向董宝,董宝表情稍有慌张。傅凉看在眼里,想到,
‘虽说是心思缜密,心机颇深,却还不老道,不过是看了几眼‘便是慌张了。如此倒是好办许多。’
傅凉向前,抬腿,见鞋面上立着一只八爪鬼鱼,口中白須乱舞。傅凉暗笑,
‘便是你了。’
傅凉大叫,
“寨主快看,这是何物,怎这般丑陋?这花池里莫不是全是这怪物?傅凉好是害怕呢。”
董宝上前,抬腿一踢,那鬼鱼便是掉到了花池里。
“不过是一条鬼鱼,傅凉掌门见多识广,怎么这般少见多怪。”
“傅凉虽行走江湖,只是这怪鱼实在是丑陋之极,害怕的很。”
傅凉盯住董宝,董宝转身看向壁画。心中念念,
‘这傅凉倒是有些手段,竟说些与这壁画无关之事。只是她所说之事,我又辨驳不得。她这般小题大做怕是对这壁画有了心得,这壁画百年才的一见,万般不能错过。’
转而看了傅凉,
“掌门看这壁画可是有了心得?”
傅凉听此,便是知道再装下去怕是难以脱身。转而看看董宝,也站到壁画前。
“这画虽说看似和谐,只是有几处颇不合理。寨主以为如何?”
董宝点头,
“我也是这般以为,只是仔细想来又不得,姑娘可是又何新解?”
傅凉点头,
“寨主看此处。雾虚仙子所用法器乃是斗彩珠,这画中所画却是你苗寨七星鞭,怕是多有含义。”
董宝点头。傅凉继续说到,
“你董氏七星鞭乃是你寨独有之物,多年传承已自成体系,有《七星鞭法》秘籍,从不外传寨外弟子。虽寨中不论男女老幼皆会这鞭法,只是精通之人怕是颇少。傅凉所说寨主可是认同?”
董宝点头,傅凉又说到,
“既然如此,那便是将精通之人寻来看这七星鞭可是有什么不同之处,定然会有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