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跟随老爷,年轻时行走株洲各处,这株洲城里城外但凡有些名头的都与我混个脸熟。”
张老爷一捋胡须,甚是得意
“我这管家人送外号“钻地龙”,若是他说眼生,此人定然不是我株洲之人。”
“原来如此。倒是冒犯了管家。”
“不敢,不敢。您是我张府贵客,再说又久居峨眉,何来冒犯一说。”
傅凉走上前,
“张叔可是看清那人面貌?”
“倒是看清,此人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书生气。手拿一把竹扇,一身黑衣,身后跟五个彪形大汉。”
“喔?自他身前过可是闻到一股奇香?”
“是了,二小姐认识此人?”
“倒是有过一面之缘。此人与苗寨董氏一族有染。那五个大汉乃是董氏嫡传弟子,得此五人如此保护定非俗人。你且是好生招呼着,我与父亲,鸿笛随后就来。”
“是。”管家退出房门。
傅凉看向鸿笛,
“此人此番前来不知何为,若是吴盟主与那董氏有牵扯,此番讲和之事怕是要生变数。还是要谨慎些才是。”
张老爷点头,
“自然要谨慎些,一会我与吴盟主谈及此事,探探他路数。若是真与董氏有牵扯,怕是此事还需另寻他人。你也是一旁仔细观察那书生,看看他是何反应,做到心中有数,若是能探及董氏态度便是更好了。”
“傅凉正是此意。”
“如此甚好,你二人随我去大厅。”
三人自书房出,自旁门入了大厅。
至殿门,张老爷转向傅凉,
“你二人在此等候,我且去探些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