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一章说到鸿笛受师傅熄灯道长所托前来玉龙窟,正遇傅凉倒于洞前。鸿笛自然是好一番救治。
且说这张府内大乱。张老爷膝下无丁,族内叔侄又不在家中,一时间,竟无人做主。刘烨深得张老爷赏识,届时充当起了主子身份。这日刘烨拜到张老爷身侧
“伯父无需多虑,待我去趟武陵,探得傅凉消息,即刻书信于您。”
再一日,刘烨出株洲轻功护体射向武陵。不日,刘烨去的武陵,进得重华门见了那小徒
“你可知你傅凉师叔可是回来过?”
“定是没回来,若是回来了,琼晏师叔自会叫的我们去吃些酒的。”小徒叹道
“也不知傅凉师叔什么时候回来,师侄我好是嘴馋了呢。”
“你可知你琼晏师叔近来忙些什么?”
“自是忙着修擅傅凉师叔的府邸呢。你可不知傅凉师叔与琼晏师叔情同姐妹,傅凉师叔良久未归,琼晏师叔先是照料府内家丁,后是修擅府邸,自是让人称赞呢。”
刘烨微微皱眉
“莫不是我猜错了,照此说来,傅凉与琼晏情同姐妹,又怎会害她性命?可是亚仲又怎会猜错?既若如此,我且去拜会一下,也是无妨。”
“宏图世侄,你可愿意将我引鉴于你那琼晏师叔?”
“那是自然,明日我便引你去见我师叔。”
次日,刘烨拜会琼晏。
“你就是那柳叶刀传人刘烨?”
“正是。”
琼晏细看,柳叶眉,高鼻梁,配上乔麦色的皮肤,自是俊俏
“倒生的个好模样,好是俊俏。”
“姑娘谬赞了。刘烨此番前来为了你那师姐傅凉。”
琼晏微愕
“莫不是那贱人的情郎,傅凉你好生尖邪,派得你那情郎前来莫不是取笑于我?看我不占了你那情郎。
“莫不是我那姐姐出了什么事?”
“我在那张府小住过几日,那日傅凉去的十里坡忽尔赤府邸赴宴,不料让那歹人钻了空子,虏了傅凉而去。至今仍无音讯。”
“兄台宽心,傅凉师姐武功颇高又怎会平白让人虏去?不日自会回来。我且派些人去打探,你且宽心住下。”
“也好,自是讨扰了”
“无妨,你且住下便是。”
自然这是后话。
且说这日柳烟正于殿内修炼。忽尔赤手拿玉牌而来
“姑娘说那傅凉中的千年金蚕自是必死无疑,只是这命牌何以不爆?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柳烟一捏命牌,自是十分坚硬。
柳烟心念
“这傅凉竟这般命大,可是还活着?”
“王爷莫慌,我且书信一封,你派人去的峨眉山真空观务必亲手交于慧聪道长,此事关乎你我大仇,王爷且要尽心。我再施些定位咒,探个究竟。”
再说这傅凉与鸿笛在玉龙窟修炼已是四五日,这日傅凉刚服下丹药,正欲修炼,忽觉西关处疼痛难忍。
“哎呀!”一阵惊呼。
“姐姐这是怎么了?”
“想是那金蚕苏醒了在我西关处撕咬,好是疼痛。”
“怎会如此,这冰床乃是千年寒冰所制,一般金蚕自是冻死于体内,若是有些修为的也是休眠十日之久,又岂会撕咬?”
二人正在纳闷,忽见洞前狂风大作,一片绿色飘落洞口。
“不好,有人偷袭。姐姐你且周身护法,我去会她一会。”
“傅凉贱人,你自是命大的,想我那百年董家原酿配上千年金蚕竟要不得你性命,且说那索命牌为何迟迟不爆,原是你躲到这山窟里了。倒也无妨,今日我便结果了你。”
“你我远日无怨今日无仇,奈何苦苦相逼?”傅凉细问。
“傅凉贱人,我家小姐自是敬重于你,你却百般于她做对,她便是处处受制于你。今日我便要为我家小姐出了这口恶气。看剑。”柳烟周身红光笼罩,双手煞气直冒。
鸿笛暗叹
“不好,中盅之人自是见不得煞气,还好姐姐这几日通宵修炼,有了这周身护法,不然我如何报与恩情,又如何回禀师命。这般尖邪之人,竟用如此卑鄙手段,我自要取了你性命。”
“好大的口气,傅凉良善之人岂容你这般糟贱,仔细你性命。”
自是一阵狂风,鸿笛手提南灯顺手一抛,那南灯自是与她柳烟打斗起来。鸿笛拂尘一扫,倒挂与洞顶之上周身火光麟麟。
“乌龙倒挑手?”柳烟一声惊呼
“倒是有些见识,看招。”
柳烟心念“不好,这乌龙倒挑手乃是大成之学,我怎是她对手。我且避其锋芒,要了傅凉性命。”
鸿笛千手同出逼的柳烟躲于角域。那南灯自是不罢休,一路追打。柳烟眼看躲闪不急,重重击倒在地。顿时觉得有万千火球滚于体内,一时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夺口而出。鸿笛收灯,正欲上前察看,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