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送医院!”
“叫救护车!”
……
急症室里,护士给我头上做了简单的清理。一个年轻的男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
检查下来,虽然我的四肢都无大碍,只有一些外软组织挫伤,但是头部的创口比较复杂,因为我现在眼睛看去发黑,视线模糊。他大致推论我的脑外伤,影响到了负责视觉的大脑皮层组织。要拍片、做脑核磁共震,需要联合头颅外科神经科的专家作进一步确诊。
“你的情况严重,必须住院治疗。”
李医生的语气意味深长,让人觉得别无选择。
一脸铁青的组长接了几个电话后,拿出一张卡给我,说,饭店的负责人讲过,我看病的费用都由饭店垫出,具体费用承担再作协商。卡里有三千块钱,先用着。这让我踏实不少。
“我有事不能陪了,你安心养伤,有事再联系吧!”
说完组长就走了。虽说是因工负伤,但的确给他添麻烦了。
住进病房前,按医生的要求,我验了血,做了CT、拍了X片、做脑核磁共震,这些图像材料都不能马上可以拿到,都要提前拍好。
小方不像我是被救护车上担架抬下的,他是自己走上救护车的。也做了全面身体检查,只有很轻的外软组织挫伤。显然,他扎敦的身形比瘦长的我在风里要稳定。他在病房陪我了会儿,我看有护士护理,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就让他回去了。
虽然打了止疼针,但头上的疼,像是一个钟摆,来回得敲击,疼得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医院病房都有一种酒精味,闻着这味,疼着,我觉得自己成了一株植物。
睡了一觉后,疼痛才缓下来些,视力也好像恢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