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放荡的女人,别将自己当成多神圣的贞女似的,你不是鲜花,我也不是牛粪,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愿意上你,也是瞧得起你。”
陈桦羞愤非常,虽然半夜跟禹望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沉陷在发情药之中,意识不是很清晰,现在还是能够回忆起一些片段,想到她跟禹望做那种事时的疯狂表现,她就不由恼怒得面部肌肤都在颤抖,更多的还是尴尬,她觉得自己非但将身体彻底袒露在了禹望的眼前,连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也暴露了出来。
陈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被禹望给解刨观察了一番。
自尊心使然,傲娇的惯性释然,饶是陈桦知道自己现在在禹望面前伪装不了什么了,眼下听到禹望的这番话,还是在愤怒和羞恼之下说:“你真是卑鄙,竟然对我下药……”
禹望冷笑一声,打断说:“陈主任,咱么都是聪明人,你就别再在我面前装糊涂了,我虽然不是好人,虽然很是邪恶,但对女人下春药这种事还是不会轻易去做的,何况针对你,即便没有那药物,我也照样能够侵犯,我想只要你自己仔细回想一番,就应该不难想到,那药根本就是唐辉那个公子哥对你下的。”
陈桦尴尬不语,具体的细节她虽想不起来,还是有个大致的印象,而这些印象告诉她,那药确实是唐辉对她下的。
禹望懒得再跟她啰嗦,他还要要紧事要做,在黎明之前,趁着黑夜里最黑暗的时刻,他必须抓紧时间离开林安市,虽然他并不害怕唐辉的背景,也不害怕被白道或黑道上的人找上门来,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关键是,他必须要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女人了,九尾狐的九条尾巴,九个女人啊,她们究竟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禹望就不由心动难耐。
禹望虽不知道九个女人的具体模样,但不难想见,这九个女人一定都是极品的花朵,传说中的九尾狐可是一种了不起的妖兽,九尾狐化成的女人可是美艳非常,禹望相信,即便是九条尾巴化成的女人,也应该会如此。
禹望走向了收拾好的行囊,不过在提起行囊前,他重新转过身,从身上掏出了三千块钱,扔给了地上的陈桦,冷笑着说:“我也不会白白干你,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是我付给你的嫖资吧,这个价钱,对你这样的女人已经不算少了。”
说完,禹望便拎起了行囊,走向了房门。
陈桦这才恍惚过来,对着禹望喊道:“你要走吗?这是什么鬼地方,你就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陈桦下意识以为禹望是要逃跑了,事实虽不完全如此,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禹望坦然说:“怎么?莫非陈主任还想让我送你回去?”
陈桦尴尬,随即故作愤愤地说:“现在你敢走,我立刻自杀。”
禹望冷笑:“得了吧,谅你也没那个胆子,有种你就自杀吧,死了也跟我无关,反正又不是我杀的。”
禹望当即走出了房门。
“妈的,我怎么遇到这么个小魔头,倒霉!”陈桦不甘地骂着,随即快速将三千块钱给捡了起来,穿上衣服后离开了这里,如禹望所说,她可没胆子自杀,而且,今夜她跟禹望的事情,以她傲娇的性格,说都不说出去。
走出出租屋,来到一个偏僻的草丛中,禹望想着陈桦,口中好笑地自言自语:“做了两次,都没有戴上套,她不会真的怀孕吧?不会这么巧吧?咳咳……”
这该是一种心理的放松了,很多人一辈子都会擦肩而过,却也只是擦肩一次罢了,禹望知道,以后估计都不会再见到陈桦了。
很多人很多事,无论是快乐的是痛快的还是尴尬的,经历了也就随风而逝了,而这风就是时间,拥有无限伟力的时间,或许还要加上一个空间,组合在一起就是时空了。
禹望发了个短信给房东老板娘,告诉她自己不住了已经离开,房租是提前交付的,而且还有押金,两百块钱的押金他自然是不要了,在这种地方住宿,老板娘根本不会登记什么,身份证老板娘看都没看过,他也只见过老板娘一面,所以他毫不担心对方找到这里来从老板娘那里得到什么讯息。
流浪了多年,他路过很多城市,也住过很多地方,很多地方承载过他的睡眠和那些汹涌的梦境,也算是种缘分吧,尽管这缘分注定是短暂的。
“身在异乡为异客啊,只有长期以异乡人的身份漂泊的人,才能真正体悟到其中艰酸吧。”
禹望嘀咕着,没再胡思乱想,变身成黑色饿狼,行囊连同身上的衣服一起,被妖气卷入了狼肚里的那个小小的空间,倒也省去了一种麻烦,出门在外,拎着沉重的行囊也是一种受罪,禹望早就吃够了这种痛苦。
一阵低沉的狼啸在丛林中响起,一道黑色暗影宛如黑色闪电急速划破黑夜。
禹望,他要回他的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