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来了,又走了。
从东面看热闹的人,回来的时候在议论着道:“我的天,那五个非主流痞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厕所里面打成那个样子。”
有人幸灾乐祸地道:“谁知道呢,不过都不是什么好鸟。那几个人时常在这里吃宵夜,一贯的嚣张跋扈,我当时就说,出来混的,迟早有被人打成这样的一天。”
其他人赞同道:“这还是好的,没有残废,他们只是被仇家打晕,见了一点血,仅有一个催悲货被塞进了便坑里。”
又啧啧道:“流氓就是没人权,你瞧刚才警察那一脸的不乐意,估计他们如果不是这个伤情,警察同志估计连理都不想理他们。”
苏素在闷头吃大闸蟹,确实是有些饿了。
刚才她一直没有说话,一是没有话题,二是被羞得,现在听到这些议论,看着在剥着大明虾的朱邪,找到了话题,奇怪地问道:“你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们说的那些人没有?”
朱邪将大明虾蘸了酱,放到嘴里咀嚼着,也纳闷道:“没有看到,估计和我不在一个厕所。”
苏素倒是不疑他,又指着猥琐男们送来的啤酒,道:“朱先生,你喝些酒啊。”
“行。”
朱邪把啤酒瓶轻易弹开,为自己倒了一杯,又对着苏素道:“苏校长,你是要来点啤的,还是喝哪种饮料?”
苏素笑着道:“我喜欢喝点白的,你要不?”
朱邪呆了呆,确认的问道:“苏校长,你要喝白的?”
苏素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狡黠,道:“是呀,不过你要陪着我喝,不然我一个人可不喝。”又道:“我们住的地方都在附近,等下如果喝高了,就不开车,走回去,反正也不远。”
朱邪再三看了看苏素的脸,确认苏校长是认真的,这才点头道:“那行。”
也不去附近的超市,直接朝服务员要了一瓶。
不过是喝了一小口,苏素的脸上便起了红晕,她便指着朱邪道:“朱先生,我是女的,我喝一小口可以,你怎么才喝那么一点?”
朱邪的杯里还差不多是满杯,刚才他不过是抿了一口。
“行。”
朱邪有些奇怪苏校长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莫名其妙,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苏校长为他着想,让他这个粗坯不要那么斯文,当即笑道:“那我就不装斯文了,我喝我自己的,苏校长,你随意。”
朱邪刚举杯一口喝完,苏素又惊道:“朱先生,别喝得那么急,这样会伤胃。”
这到底是让喝多还是让喝少?
朱邪这就有点捉摸不透苏校长的意思了,不过却挥挥手道:“苏校长,没事,你看我这身体壮得,这点酒伤不着。”
苏素嗔了他一眼,道:“胃是伤在里面的,你在外面怎么看得着。”
朱邪咧嘴笑道:“行,那我少喝一点。”
两人吃着海鲜,喝着小酒,倒是有点惬意,不过共同话题显然有点少,苏校长的文化层次太高,而朱贱人的文学素养太低。
这说什么咧?
关于文学方面那显然是完全不能谈的,就朱邪这种能把《水浒》说成《3个女人和105个男人之间的故事》的人,那就完全搞不懂《金瓶梅》和《水浒》里面关于潘金莲的区别,更别说是其他。
不能说雅致一点的话题,难道要苏校长和朱邪说荤段子。
这种话题,朱邪倒是拿手,但是怕说了之后,苏校长能拿酒洒他一脸。
前面是有些闷,不过酒过三巡后,气氛渐渐活络了起来。
共同话题找到了。
那便是关于教育的问题。
在这方面,苏校长是资深的教育达人,而朱邪正头疼于他和严家姐妹的关系,特别是不学好,专学着流氓混社会的严梦欣的叛逆问题,当下就虚心的向苏校长请教。
被朱邪如此恭维,苏校长怎能不发挥她的特长。
就青春期少男少女的叛逆问题,向朱邪进行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让朱邪在旁边拍掌叫好,朝服务员再要了一瓶白酒过来。
苏素谈得兴起,有点小酒意,也陪着朱邪喝了不少。
等这杯白酒过来,朱邪刚为苏素倒满小半杯,苏校长便嚷嚷道:“怎么才给我倒这么一点?你看不起女人啊?”
我去。
苏校长这是喝多了,瞧这话说得。
朱邪嘻嘻笑道:“苏校长,可别,你再喝多些,我就没了。”
朱邪没有说苏素喝高了,喝高的人最忌讳别人说他喝高了,朱邪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苏校长知性典雅,但是喝多了,不分贵贱品格,人都是那副德行。
“服务员。”
苏素的俏脸上全是惹人癫狂的红晕,她却没有半点察觉,朝着服务员就嚷嚷着再来一瓶白的,又不满的朝着朱邪举着她的被子,邀酒道:“酒来了,你这里再倒我一点,再倒点……”
至于醉不醉的问题,苏素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