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三八。”
马达看着套套哥跟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和飞熊打电话,指着神情诧异兼且难看的熊丽,乐得差点笑岔气道:“你打了半天电话,就是喊的这种人来打残我们呀?你怎么不去方城市电视台演单口相声?哈哈……笑死大爷我了。”
“我草你,死胖子。”
熊丽险些胸膛都要气炸了,她迟疑的看着套套哥,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在天阁区混得吊炸天的弟弟,喊来帮手的所谓把兄弟居然是眼前这个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套套哥。
弟弟熊飞说这个套子和他的兄弟们打架凶猛,而且敢下死手,在道上素有恶名。
但是这特么的也能叫打架凶猛?
被朱邪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全部给干趴在地上,这特么和凶猛两个字完全不搭边好吗?
“飞熊哥,兄弟我栽了,栽得很厉害……”
套套哥的语气里面有些羞愧,他带着歉意的眼神回应熊丽的注视,想要勉强爬起来和飞熊哥的姐姐打声招呼,这一直躺在地上躺尸实在是丢人。
不过朱邪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一脚踹下去。
套套哥刚要抬起来的脸颊又被朱邪一脚踩回去,对着电话发出一声惨呼。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朱邪痛心疾首,这磨刀霍霍了半天,到头来发现宰杀的居然是套套哥这种不入流的猪羊,实在是伤心,弯下点腰,对着套套哥手里的手机话筒喊道:“飞熊哥,你姐姐和你兄弟在这里被我打成狗了,你真不打算过来?”
“草你大爷。”
套套哥的一张脸被朱邪的夹板拖鞋踩踏得变了形,又疼且麻。最重要的是和飞熊哥打电话的时候,被朱邪如此羞辱,让套套哥差点就羞怒得气晕过去,恨不能奋而起身,将朱邪千刀万剐。
“玛德,还敢装逼?”
马达在旁边听到套套哥问候邪少的大爷,上去就是一脚踹到套套哥小腹上,喝道:“再嘴脏,再装个逼给你马大爷看看?玛德,踹不死你是吧?”
砰砰砰的连着几脚,套套哥被这又打又踹的,哪里还能愉快的和飞熊哥打电话,咬牙切齿的诅咒道:“你们死定了,你们死定了,飞熊哥会弄死你们……啊……”
朱邪又一脚踹下去,套套哥的牙齿又崩了几颗。
熊丽的老公邹超在旁边看得菊花阵阵紧,而熊丽的脸色则更加难看,几乎都有些扭曲。到了现在,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躺在地上被打得跟狗一样的男人,就是弟弟飞熊嘴里的把兄弟套子。
这特么的,套套哥被朱邪两个人打成这个鬼样子,靠他还报复个屁啊。
熊丽又把电话掏出来,不过这次朱邪没有如她的愿。
拽着套套哥的金项链,朱邪将被打得头晕眼花的套套哥拖着往前走,指着熊丽道:“给了你机会,你就打电话喊的这种废物来,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大姐?”
看着熊丽在拨号,朱邪一把将熊丽手里的手机打飞,拽着她的头发,怒其不争道:“还打个屁的电话呀,你老弟又过不来。”
旁边的马达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上熊丽的脸上,呸的一口口水吐过去,嗤笑道:“你表演单口相声的时间结束了,臭三八。”
“特么的,你们两个……”
熊丽又被啪啪啪的打脸,最大的依仗此时在医院,而喊来的人又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真是欲哭无泪,还想和前面那样还手并叫嚣,不过朱邪正伤心宰不到肥羊,脾气难免有些暴躁,拽着熊丽的头发,一巴掌打到她嘴上,叱喝道:“闭嘴啦。”
“还装叼?你就没叼可以装呀,三八婆。”
马达举着巴掌连着甩熊丽的脸,这啪啪啪的打脸声音,让围观群众大声叫好。
特么的。
虽然熊丽的黑背景可怕,但是现在被打成这个狗样子,围观群众怕她个毛。
她哪会知道是谁喊的。
地上的套套哥往旁边滚了两滚,还想着朱邪两人的注意力在熊丽身上,他往旁边躲上一躲,再想着如何脱身,不过朱邪随即一脚踩过来,嗤笑道:“你往哪里滚?”
再弯腰拽着他的金项链,给了他一巴掌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买金项链装逼,还买的空心的。”
将套套哥的空心金项链用了点力道扯下来,朱邪瞥了一眼套套哥其他的五个兄弟,这五人团伙被他打得现在还在地上叫唤着难以爬起来。
“大哈。”
朱邪示意马达将熊丽拽到中央,他则走到五人团伙里被他打得最惨的光子身边。
这个光子就是手指里面夹着刀片的扒手,朱邪弯着腰在他兜里翻了翻,起身的时候,手上多了五个鼓鼓的钱包,他在人群里举手示意道:“这是谁的钱包?你们都自己看看自己,兜兜里面的钱包是不是还在?”
五个钱包一亮出来,围观群众便有些哗然,接着许多声音后知忽觉的咋咋呼呼响起来。
“卧槽,我的手机不见了,那是我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