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而在事实上,在某一个瞬间里,马达确实是动了这样的心思,只是马上便被马达摒弃。
不为别的,这么妖孽的主子上哪去找?
“我的天。”
马达脸上堆着阿谀的奉承媚笑,出了卫生间看着碎裂了一地的桌椅,瞪圆了眼睛,拍着心脏,一副向往之极的摸样道:“邪少,昨天晚上在这房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玩得这么嗨?她们也受得起?”
朱邪没有去理这个死胖子的龌龊臆想,闭着眼睛听着《安澜的旋律》,拿手合着节拍在大腿上面拍着,嘴里轻轻哼两声,随意道:“快1点了,你到前台去续住了没有?”
马达点头哈腰的过来,真如一条狗腿子,道:“邪少你有交代让我不要来打搅你,所以我一直没有打电话,看着时间到点了,我就去酒店前台续住了。”
当然了,现在的马达阔爷的潜台词还有一句。
麻蛋。
这种挂三准四的酒店,以6088和6089的单间价格,别说续住一晚上,续住一个月,马大爷都能叉着腰装着逼在前台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