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怎么?”
叫明子的混子咽下去一口口水,指着男卫生间外面的走廊道:“那个人又来了。”
狼头青年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还当是其他上厕所的人,没有料到会是朱邪去而复返,更加没有料到他刚刚转过头,朱邪就已经走到近前了,然后一把拽着他的背心,把他往男卫生间里面拖。
狼头青年被撞得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猝不及防被朱邪拽着进了厕所里面,反应过来后便对着朱邪拳打脚踢,有些惧意,但是更多的则是桀骜的狰狞道:“麻痹的,你特么的知道我是谁吗?”
啪。
朱邪哪会去管这混混是谁,一巴掌将狼头青年抽到男卫生间小便池边上,又把另外两个混子拽进来踹倒在地,上去再把狼头青年的背心领口拽着,将他压在厕所墙壁上,也是一副桀骜的吊炸天摸样道:“你特么的知道我是谁吗?”
狼头青年的脸颊被朱邪一巴掌抽得有些红肿,不过倒是有些血性,没有过多的惨哼哼,他知道不是这个妖孽男人的对手,倒是没有再还手多挨打,心里狠狠的发誓一定要搞死搞残这个人,眼神儿怨毒着,恨恨道:“特么的,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啪。
朱邪又赏了狼头青年一巴掌,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道:“那我特么的又怎么知道你是谁?”
说完,松开狼头青年的背心,又一巴掌把他抽到地上,对着看戏的马达道:“大哈,上来,他们刚才是怎么打妹子的,你就怎么打回给他们。”
马达从昨天开始,便发现他对于打人耳光有着强烈的兴趣,闻言屁颠屁颠的上来,弯下腰拽着狼头青年的头发就是狠狠一巴掌,也学着朱邪一口口水吐下去,边打边道:“麻痹的在我们家邪少面前装逼?我让你装你麻痹。”
啪啪啪。
在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声音里,朱邪抽着烟将男卫生间的门关上,马达的武力值不够,但凡这三个混子胆敢还手,他就上去踹一脚。
啪。
在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里,马达甩着有些疼得麻痹的右手道:“邪少,不行了,我的手都打麻了。”然后又道:“嘿嘿,不过打的真是爽。”
狼头青年三人倒在便池边,三张脸都已经肿如猪头,朱邪让马达将狼头青年拽起来,一口烟吐到狼头青年脸上,问道:“现在特么的知道我是谁没有?”
狼头青年口角在溢血,吊炸天的气势早已经被打没了,他没有说话回答,马达右手打得麻了,换上左手一掌拍上去,打得狼头青年一声惨哼,嘴里叱喝道:“麻痹的,我家邪少问你话,你特么还装个逼给我看看?”
疼得脸都没有多少知觉了,狼头青年心里恨恨,知道不回答,这两人还会逮着他打个痛快,垂着满是怨毒的眼眸,服输道:“知道,你……你是我……是我大爷……”
马达又一巴掌甩上去,喝道:“那我呢?”
狼头青年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面狂奔,牙齿都快咬碎了,继续屈服道:“你是我二爷。”
朱邪示意马达拿手拽着狼头青年的头发,将狼头青年垂着的头抬起来,他则凑近一点看着狼头青年红肿得不像话的脸,嘴里却对着马达道:“大哈,你的右手受伤了吧,骨折了没有?”
“麻痹还动?”
马达左手拽着狼头青年略有些挣扎的头发,本来还想再赏一巴掌,听着朱邪的话,很快便明白过来,配合的哎哟连连道:“哎哟,邪少,何止是骨折,手都感觉要断啦。”
“造孽哟这是。”
朱邪听了便啧啧连声,对着狼头青年道:“大侄子,你二爷手都快要断啦,你们当侄子的就不支援一把医药费?”
“马勒戈壁。”
狼头青年哪会不知道朱邪两人的意思,心里一万只草泥马继续在马勒戈壁上面狂奔,他稍稍犹豫没有说话,马达便左手一巴掌抽到他脸上,口水唾沫喷到狼头青年脸上,道:“麻痹的这么不孝顺?二爷受伤了也不表示一下?”
啪啪。
马达又是两巴掌抽上去,待到第三巴掌举起来时,狼头青年被抓着头发避不能避,嘴角溢着血呻吟道:“别打了,别打了。”然后咬着牙道:“二爷受伤,我们当晚辈的自然是要孝敬的。”又屈辱地道:“我钱包里有三千多的现金愿给二爷去当医药费。”
朱邪示意马达将狼头青年的钱包掏出来,打开来看,里面果然是有三千多的软妹币,朱邪让马达收了,不过眼神却看着狼头青年钱包上面到处塞着的卡片,嘴里道:“大侄子,你不知道现在医药费多贵吗?三千?你让我有些失望呀。”
狼头青年心里的草泥马反复的在马勒戈壁上面狂奔,看着马达将其中一张银行卡拿出来,知道这两个人还要继续讹诈他,他这种天阁区的新晋知名混子素来都是讹诈别人,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牙都快咬碎了,道:“那张卡里有点钱,密码是……”
朱邪让马达收了这张卡,再让他取出另外一张,又问道:“这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