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秦明歇斯底里的怒吼,像头发飙的狮子,看着吴三哥拿着那些药粉手一抖一抖的,深怕他一不留神就倒进口中了,吓得面无人色,这么多药,李贵说就算一年都够用了,这不是摧残我么,急忙道:“三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小弟好没有发育完好,要是吃下这些药,难免影响身心发育。”
吴三哥冷笑道:“你也知道求饶,快说,是不是你勾结淫贼,意图对府中的小姐们不轨。”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秦明心底鄙视这老小子滥用私刑,偏偏自己落在他们手中,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嘿嘿笑道:“三哥,我招了,我全招了。”
“哼,那就快说。”吴三哥的手在空中停下了。
秦明深吸了一口气,顺便整理了一下脑中的思绪,道:“这药是那些淫贼交给我的,他们说我要是不用这些药迷倒府中的大小美女,让他们摧残,就要杀了小弟,小弟也是被逼无赖,勉强答应,但是真要小弟下起手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弟怎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为人不齿之事,是以小弟当面答应,背后打算将这些药换成糖丸,没事自己留着吃,三哥,小弟可是真的啊,句句发自肺腑。”他一脸苦涩,脸上的表情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赵灵在一旁听他说起黄花来有板有眼的,连眼睛都未眨一下,按剑怒指道:“死太监,臭淫贼,事到如今,还信口雌黄,我明明听见你跟那伙淫贼说我和霜霜是你…是你…真当我们是好骗的不成。”
“是你什么啊”秦明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一副我被冤枉的神情。
赵灵儿道:“你无耻,你下流你……”被这狗太监一打搅,自己偏生没有他这么面皮厚,始终说不出口,气得娇躯发颤,半响说不下去了。
小娘皮居然落井下石,等老子有功夫,回头收拾你,现在我忍了,秦明朝着赵灵眨了眨眼道:“赵姑娘,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故事。”
话说:“有次孔子受困在陈蔡一带的地区,有七天的时间没有尝过米饭的滋味。有一天中午,他的第子颜回讨来一些米煮稀饭。饭快要熟的时候,孔子看见颜回居然用手抓取锅中的饭吃。
孔子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当颜回进来请孔子吃饭时,孔子站起来说:‘刚才孟李祖先告诉我,食物要先献给尊长才能进食,岂可自己先吃呢?’
颜回一听,连忙解释说:‘夫子误会了,刚才我是因看见有煤灰掉到锅中,所以把弄脏的饭粒拿起来吃了。’孔子叹息道:‘人可信的是眼睛,而眼睛也有不可靠的时候,所可依靠的是心,但心也有不足靠的时候。’”
“哼,你强词夺理,颠倒黑白。”赵灵怒道。
秦明见她有理说不出,心头大乐,笑道:“三哥,小弟说得可是句句是真,不然的话我既然有功夫逃走,为什么不逃走,还回来干么。”
吴三哥若有深思的想了一会儿,道:“你这狗太监油嘴滑舌,奸诈无比,休想欺骗我。”心中却想:“灵儿跟这狗太监一直看不过眼,莫非她在此除掉这狗太监,不过教主大人留着他有用,眼见又要到了教中,此事还是缓一缓,回头给教主大人定夺也不迟。”
秦明见他表情就知道他有些犹豫,咧嘴笑道:“三哥英明神武,洪福齐天,洞察秋毫,帮小弟洗刷冤屈,还小弟一个公道,小弟感激不尽。”说着朝着赵灵做了一个鬼脸。
赵灵见他嬉皮笑脸,朝着自己吐舌头,怒哼一声,但是有三哥在,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气得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又无可奈何。
李霜霜见秦明对自己挤眉弄眼,心中虽然有气,但是想起与他一起的时,内心有些彷徨了。
吴三哥,道:“看你这些日子也算老实,今天这事就算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定要断你双腿。”
“三哥,可是…”见三哥这么快就放掉了这狗太监,赵灵还是难以咽下心中的怒气,尤其是昨晚之事,连侮辱自己清白之身的人都没有找到,她玉李霜霜去了城隍庙,心想能够找出真凶,杀了他,然后自尽,将李贵那群人严刑逼供几次,他们都咬口说没有对对她们做出任何事情,那会是谁呢,后来听那人的一个同伙说他们老大还未回来,心道有可能就是那人。
但是又见到秦明再自己的房间中,可是他是个太监啊,她认为太监是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太监是个小滑头,油腔滑调,待在自己的房中定然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秦明见她们没有说话,急忙道:“三哥,小弟知罪了,以后再也不会与那些人勾三搭四的,争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能这么想就好。”赵灵冷哼一声,见他神情古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咱们还在人家府上做客,动刀动枪的也不好。”吴三哥打着圆场道。
秦明急忙附和道:“是呀,是呀,咱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像两位小姐貌美如花,惊为天人,要是动刀动枪的多不雅观啊,还是学学女红刺绣的好。”
他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