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洞内,三人一步一步向前慢慢深入,缓缓向贞神仙所说尤胜天所在的位置接近了。
当三人来到洞中一处有着一层绿色光幕拦路的位置时,贞神仙停下前行的步子向童千岳道:“伴君千里,终须一别,贞某人只能送童门主到此,剩下的路要看童门主自己了。”
“哦,这算是考验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一切的疑问只能由童门主自己问过前辈了,在下就不奉陪了。”
“嗯,也好!执煞,你同样留在此地!”
“不行!师父,贞神仙这个人贼头鼠面的,所说的话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万一他在里面设下埋伏的话师父岂不是十分的危险,徒儿怎可让师父单人前往!”执煞拒绝道。
“哈哈,煞儿切莫以貌取人,是敌是友为师自由定夺。更何况天下间若真有困的住为师的埋伏,即使带你前去又能改变什么呢?静心守在此地便可。”
“这…是,徒儿遵命!”眼见师父意志坚决,执煞也不敢在阻拦,只好答应道。
吩咐执煞守在此地之后,童千岳抬步向前,将手伸向光幕,竟似触碰到实物一般受到阻拦,但所感知的触感又与坚实的洞壁不同,好似水波一样若软。
“嗯,好坚韧的气墙,看来前辈的武功一点也不弱于当年,更甚于犹有过之!”一边感知着气墙的强度,童千岳一边感叹道。
“气墙虽然坚韧,但料想也拦不住童门主,童门主何不展露神功,也好让贞某开开眼界。”
“哈哈,就怕区区小术难入先生法眼呢!”
“童门主客气了!”
“何来客气一说,终归是要进入,既然先生有兴趣,那不尊岂有不从之理呢?哈~~血澜诡谲!”话音一落,童千岳提气运劲,一层若有若无的血色流体瞬间笼罩住他全身上下,随后童千岳脚步迈动,似乎忘却了前方气墙的存在一般,向前而进。
就在他身体与气墙接触的瞬间,在气墙上自两者接触的地方泛出一圈圈绿色的涟漪,涟漪之中更夹杂着不少的血色纹路,竟是童千岳身上的血色流体渗透进气墙内部,对其进行同化。
在经过气墙的时候童千岳的动作瞬间变慢,但随着他的身体与气墙接触的面积逐渐扩大,受到他功力的加持,血色流体侵蚀气墙的速度也越渐加快,不过短短的两三个眨眼,童千岳已是突破了气墙的封锁,更将原本绿色的气墙便为血红色,气墙的主人已是置换。
看见童千岳如此轻易突破气墙,贞神仙脸上带着笑容道:“童门主果然武功超凡,能够如此轻易就突破气墙,看来尤前辈脱身有望了!”
“嗯~~但愿如此!”童千岳轻轻一语,随后脚步迈动,不断地向前行去。
眼看着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帘的童千岳,贞神仙脸上笑容不变,但心中却是一冷,暗想到:“哼,不可以貌取人,童千岳,我是否应该为你的大度而感恩呢?哼!贞神仙的深浅又岂是你能够尽知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贞神仙不是你可以轻易看轻的对象。”
一步一步,童千岳脚踏着坚实的地面,独自一人向着封邪洞最深之处走去。
转过了一个折角之后,心中早有准备的情景骤然在眼前实现。眼见着被铁链困锁在山洞中盘膝而坐背对着自己的人影,童千岳眉间一皱,随后马上散开恭声道:“晚辈童千岳,见过师叔!”
“师叔?你认错了,本门向来一脉单传,并没有师兄弟,何来师叔一说。”从人影的位置传来对方夹带着疑问的声音。
“晚辈的身份前辈岂会不知,记得当初前辈和先师明面上虽是主仆之名,但私底下却是相知相惜的至交,同生共死的兄弟,晚辈作为先师仅存的唯一弟子,称呼前辈一声师叔并无不可!”童千岳义正言辞地回答道。
“哈哈哈,同生共死?一人长眠于地,一人苟存于世,还算什么同生共死?真是笑话!”尤胜天自嘲道。
“前辈何必自责,逝者已矣,当初九环山一役战败并非前辈之错,错是错在无耻的中原正道以众凌寡,错就错在那名无故困住师叔你的恶徒,想必师尊在天有灵并然不会怪罪于师叔你。”
“嗯~~也许吧!说实话,你我见面虽然不多,但我对你的印象却是不浅。如今事隔二十多年再次见面,你变得太多太多!如果不是这幅皮囊以及你身负的武学作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辨别你的身份了!”
“不经世事不能长大,人嘛,一生岂会永远平顺,总是要经历过风风雨雨,在不断的打击中打熬锻炼自身,被现实逼迫着不断地改变、升华不是吗!”
“听你说出这番豁达的语言,我很欣慰,因为你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理想主义者了!”
“多谢前辈夸赞!”
“嗯,今日你来此是希望我能够帮你一统中原,完成昔日主上的愿望吧!”
“是,亦不是!求得师叔的援手虽是师侄我的目的之一,但此行师侄最大的目的乃是相助师叔脱困,归还自由之身!”
“哦,是吗?难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