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早起来就觉的身体不适,懒散撒的没个精神气。原以为是昨个折腾累了的缘故,也就没有放心上。只是此时跟着满贯一行人出了门,越发觉的身子不痛快。
快到南街的时候,满贯也瞧出满满不在状态。满满想着现下是关键时刻,不想添麻烦,就跟满贯装模作样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也不知昨天几时睡的?”
“那你趴哥哥背上再睡会。”满贯说着便在背对着满满蹲了下来。
满满没作他想,便由着满贯背着她继续赶路。
等满满被满贯摇醒的时候,混混沌沌间,来不及清醒之际,便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冲了个手足无措。满满毫不迟疑的用手捂住了耳朵,顷刻间直击耳膜的响动便低了几分。
满满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正倚在一处屋山上,满贯就坐在旁边,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至于安庆跟安灵,则不见了影像。
“满满,你赶紧这么样?”满贯见满满醒来,慌忙问道。
满满用力摇了摇脑袋,此时只觉的头重脚轻,浑身不得劲,“没事,就是觉的有点晕乎。安灵姐姐他们呢?这么热闹的声音,是不是太傅到了啊?还有见着安爷爷了吗?”
满贯答道:“他们在寿康酒楼前瞧热闹呢,如此大的动静,看来太傅应该到了。至于有没有见到安爷爷就不晓得了。”
满满赌气道:“哥哥你应该早喊我啊!”满满说着便要站起来。
“不用着急的,拐过前面这条街就是。你也别嫌哥哥把你带到这来,实在是那里人多,怕一个不小心挤坏了你。”满贯无奈的解释道。
听闻满贯如此说,满满心头一热,有如此哥哥,哪还能有半分责怪呢!
满贯见满满拧着个眉头,脸色潮红,恐她不信,补充道:“安爷爷在酒楼里头,即便咱们守着门口也没啥用不是。”
说话间,满满扶着墙立了起来。可手掌刚离开墙壁,整个人便软了下去,重新瘫坐在地上。
满贯这才意识到,满满身体有恙,并非只是跟他置气,“满满,没磕着吧!是不是不舒服啊?”
满满点了点头,自刚才醒来,便觉的浑身酸痛,还阵阵发冷,刚才一站,更是头重脚轻。看着满贯焦急的模样,便安慰道:“没事,可能是昨晚上着凉了。”
满贯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不容置疑,揽过满满来便要背她去找看大夫。
今日的北街不同往日般车水马龙,繁华热闹,有几个匆匆而过的行人,和零零散散的依旧开张的店铺。毫无疑问,皆去一瞻太傅风采了。
“哥哥,咱们有钱看病么?”现下满满想明白了,身体最重要了,即便是个小伤寒也不能大意了,毕竟古代的医术实在让人没安全感。
满贯安慰道“咱们去王氏医馆,就是上次给你瞧脑袋的那个王显王大夫开的,人很好说话。”
“奥。”说起那个王大夫,满满还是有印象的,典型的国字脸,留着一撮山羊胡,头发花白,老爱不时的咳嗽两声。当时钱老爹拿不出二两银子的医药费,那个王大夫既没有恶言相加,也没有推搡赶人,只是吩咐徒弟把药包好。据说,这个王大夫经常为贫苦百姓义诊,所以很受百姓尊重。
医馆设在北街一不大的门房里,好在今个没同其他店铺一般休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