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嗑嗑!”外面响起敲门声。须臾,洋洋盈耳的女声传来:“忻沫,是我,清儿,我可以进去吗?”
卧在软榻上小憩的叶忻沫闻声,心里一喜,马上睁眼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打开房门。房门一打开,看到站在面前的徐清儿脸上挂着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容,仿佛她跟易水柔一起溜走而十分不讲义气地将自己丢下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般,叶忻沫没由来地感到气恼。她双手抱胸,站在门下,一点也没有请对方进门的意思。“清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见我了呢。”
听出叶忻沫话语中责备的意思,徐清儿觉得啼笑皆非。她举了举手中的端盘道:“我给你炖了一点甜品,等我端进去放好了再说。”说着,她便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了。留下叶忻沫愣在原地,心想道:“这清儿什么时候跟易水柔学起了无赖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叶忻沫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子,叶忻沫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我在这王府都住了两日了,怎么不见你和玄天?”
徐清儿将端盘中的瓷碗端放在桌上,柔声答道:“不巧以前有点私事尚未处理好,把水柔安顿在王府也无需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我和天便出去了几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