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他们一定去了上海。我怎么就那么笨,他们原来计划的不就是去上海吗,然后去北京,然后让大老板疲于奔命,进而甩掉大老板的跟踪。我竟然忘记了这些,真是该死。”忽尔活忽然之间就活泛了,眼前的路活了,未来的路也活了,一切都活了。只要抓住事情的关键点,所有的矛盾都将迎刃而解,忽尔活不无得意的总结。忽尔活的动作很快,他猜到肖飞和新纪元的去的地方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乘坐动车去了上海。
上海,这个曾经被西方人誉为“冒险家的乐园”,如今是亚洲最具有发展潜力的城市,它的一点一滴都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举世瞩目,这几个字来形容上海丝毫不为过。肖飞和新纪元就是怀揣着不多的钱来到了举世瞩目的大上海,同时他们还怀揣着自己的计划来到了上海,希望借助上海来摆脱被新鼎立时刻威胁的生活。
以前,上海在肖飞心中只是一个符号,没有具体的概念和印象。下了汽车之后,肖飞才感觉什么是上海,什么是大上海,什么是传奇的上海。首先,肖飞就被上海的道路给震慑住了。人来人往就算了,车来车往也算了,无数的立交桥,无数的十字路口,无数的比十字路口更加复杂的路口,让肖飞彻底懵了。别说新鼎立能够找到他们,就算是他们自己也会迷失方向,把自己给走丢了。震撼之后,肖飞高兴了,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这下可以放心了,新鼎立马上就要离自己和元哥远去了,他再也不能够如影随形的跟踪我们了。如果他不服气,让他来试试上海的路,看看他迷不迷路。
肖飞得意忘形之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心瞬间就沉了下去。就是钱太少了,不知都在这么大的城市,这么点儿钱够干嘛的,能不能在上海呆上一天还不清楚呢。呆上一天,能不能离开就更加不清楚了。钱哪,真是个好东西,没有的时候更加发现它很好,会不停的思念它的好。看来以后卡还是信不过的,里面钱再多,取不出来岂不是很让人干着急。肖飞自己就纳闷了,自己的卡,里面的钱就是取不出来。废话,我给你办的卡,我想什么时候冻结就什么时候冻结,金梦想很是嚣张霸气侧漏的宣称自己的主权范围。
肖飞和新纪元漫无目的的走在上海的大街上,时不时的看看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流。肖飞不无羡慕的看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最起码他们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不像我,连个可以待的地方也没有,和那些流浪的狗有的一拼,然而现实更加残酷,流浪狗还有可能被人收养,自己呢只能继续的流浪逃命,没有目的地的四处逃窜,比之流浪狗还是不如的。
“元哥,你说我们这样何时是个头啊?”肖飞不无悲伤的问道。“其实,我们完全不用这样逃跑的。我直接把追杀我们的人解决掉不就行了,哪有那么麻烦。”元哥果然是个机器人,想法就是简单,这是个法治社会,即使不是现代法治社会,也不是随便可以杀人的,那样只会制造更加大的麻烦,不仅逃不掉,而且还会无立足之地,成为全民的公敌,人们眼中罪大恶极的罪犯。“元哥,你再仔细的想一想随便解决追咱们的人的后果怎样。”肖飞有点拨的说道。新纪元听了之后,大脑开始飞快的运转,结果就是麻烦更大,大大的不利。
如果把新纪元比作一个孩子,那么新鼎立他们就是新纪元的监护人或者说是家长,而肖飞就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现在新鼎立是要追回自己的孩子,而肖飞硬是要带走别人的孩子,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说,肖飞这个“人贩子”都是站不住理的,是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然而,新纪元的大脑中是不会有这样的认识的,也不会有这样的觉悟,更加不会有这样的程序设计。新鼎立他们根本想不到新纪元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也不会设计类似的程序来指导新纪元,让他认清肖飞就是彻头彻尾的“人贩子”。
夜色笼罩下的黄浦江,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富有韵味和传奇色彩。很多来到上海的人,真正看的无非就是黄浦江、东方明珠、南京路,再加上刚刚兴起的世博园,所以黄浦江畔游人如织。肖飞和新纪元也来到了名镇世界的黄浦江畔,在肖飞的眼中,最起码冯程程和许文强是来过这里的,所以他来到这里之后,心中就有一股难以明说的情绪,那是一股从喜马拉雅山顶冲击而下的洪流,势大力沉,无法抑制,只能任其摆布。肖飞压根就没有抵抗的打算,直接投降了。肖飞就像疯了一样的大声地喊道:“上海滩,我来了!”这一声大喊,当时就把周围的人给吓傻了:小子,你不是傻了就是在演戏!
被肖飞这一声怪异的叫喊所吸引的有两个比较特别的人,一个就是因为寻找不到肖飞和新纪元而烦恼的忽尔活,他来到这儿纯粹是为了散心,消遣掉因为找不到肖飞和新纪元所带来的烦恼情绪;另一个就是一个漂亮的美女,新纪元看到之后竟然有一霎那的目不转睛,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熟悉。新纪元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着新纪元,新纪元竟然莫名的激动,大脑中竟然是一片的空白。这个美女之所以看着新纪元,是把新纪元那炽热的眼神看作了挑战和轻薄不礼貌,她盯着新纪元纯粹是出于不屑和轻视。但是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