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相互看了看,估计他说得关系特别好,多半就是有一腿。这些人自诩名门正派,平时最重声誉,而奸yin人妻最为人不耻,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把这不光彩的事往外抖露?三人便断定此事多半是真,只是孙先木还有些顾虑,深吸一口气,道:“万一这个女人说了假话呢?”
三大门派中,凤舞门实力最弱,所以危机感最重。华怡凤道:“话可以是假话,但事情确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向叔红又不是瞎子,震天门从去年就开始侵占水门城池,他身为盟主,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不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吗?他们肯定早已暗中勾结,我看那向叔红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好看也没用,凭良心说,我凤舞门的实力不如水门,今日他们可以瓜分水门,明日也可以瓜分我凤舞门。当然,也一样可以瓜分断山门和路远门!”
易水寒道:“还是华大姐有眼光,一针见血。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你们继续隔岸观火,那水门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我敢断言,十年之后,这世上再无断山门路远门,以及凤舞门,但水门还会有!”
路相助冷笑道:“我没有听错吧?你可明白,现在陷入困境的可是水门,就算他们想瓜分我们,最先瓜分的也应该是水门,最先灭亡的也应该是水门吧?你可倒好,十年之后,我们没了,你们水门反而活得好好的,你们是跳着过日子的吗?”
易水寒笑道:“路掌门这么长时间一直被蒙在鼓里,可能就是没有理清楚当下形势。以目前形势看,水门好像身处困境,一筹莫展,我们也只有挨人宰割的份,我们请你们来,是为了求援,是为了救助我们于水火之中。如果你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小师妹虽然是女流之辈,年纪又轻,性格又温柔,但绝不是怕事之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表现得很镇定,该吃吃,该喝喝,该唱小曲就唱小曲,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于那些跳梁小丑,她也只能呵呵一笑,因为我们水门是有底气的。如果我们真要求援,说句不恭敬的话,也不会求助于你们。凭我小师妹天下第一的容貌,你们知道有多少风一样的男子想巴结却苦于没有机会吗?前两天苍南派的三公子单晋还过来提亲了,单晋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人中龙凤,想必你们比我还要清楚!可还是被我小师妹拒绝了。这种档次的男人实在太多了,数不胜数。如果小师妹要救援,根本不用开口,只要给他们微微一笑,这些男人肯定纷至沓来,趋之若鹜,争先恐后,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要说小小的震天门,就是十个震天门,一夜之间也给它灭了,毛都不会剩下一根。这些男人当中,还不包括像韩岐英这样的下流货色。就韩岐英这种货色,我小师妹只要给她三分笑脸,保证他屁颠屁颠的跟狗一样,让他咬谁就咬谁,让他明天咬路远门,他绝不会咬凤舞门的。”说时还向路相助深深地看了一眼,意味深长。
路相助知道他这些言语虽然有些夸张,却也不是信口开河,毕竟水希萌的美貌足以让男人疯狂,说实话,连他都有些动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脸色刷地变了。
水希萌嗔道:“小师弟,不要胡说八道。”
易水寒摊开双手,道:“我说得句句属实,哪有胡说八道?当然,以我小师妹冰清玉洁的性格,是不屑于用这种方法的,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咬得还不是人,人逼急了偶尔利用一下人也是正常的。所以说,水门请三位掌门过来,并不是为了救援,而是为了商讨,商讨我们共同的利益。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更应该共荣辱,同进退,更应该抱成一团,来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来争取我们共同的利益。表面上看,你们是在帮助我们,实质上你们是在帮助自己。防患于未然,才是乱世求存之道。有些事是躲不过的,你越想躲,敌人只会越嚣张。我们不能像鸵鸟一样,遇到危险就把头扎进沙堆里,以为就安全了,这是自欺欺人。我们应该像狼一样,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哪怕是虎是狮是熊,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勇往直前,就可以无往而不利,让他们不敢再觊觎我们的城池。”
路相助道:“你说要送我们城池,其实就是送我们自己的城池?”
易水寒道:“没错!其实送你们自己的城池比另外送城池给你们更有意义!得城容易守城难,如果能守住你们的根本,那才是百年大计,如果守不住,就是送一百座城池,也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三人被他三忽悠两忽悠,真感觉战火已经烧到了家门口,内心激荡难平。华怡凤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凭我们四家的实力,就算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对手。实在不行,我们退出长治联盟,加入别的联盟,这样他们就不敢再动我们的心思了!”
易水寒道:“那可不行,我都说了,遇到困难要想办法解决,躲避可不是办法。如果一味的躲避,就算加入别的联盟,也还是要受人欺负,反而变成送上门的肥肉!”
路相助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跟那四派殊死一博,拼个鱼死网破?恕我直言,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易水寒摆摆手,笑道:“处事当以和为贵!我是一个讨厌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