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只有一个人,给人一种秤砣压千斤的沉重感。
广场上虽然人山人海,却一片肃静,耳畔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段成德拱手笑道:“孟先生远道而来,段某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孟启方道:“段掌门,你还活着,对我来说,就是最欣慰的事了,远不远迎也就无所谓了。”
段成德脸色一凛,道:“孟先生一个月前下了战书,说要灭我段天门满门,不知段天门哪里得罪了先生,还请告知。如果真有得罪之处,段某一定率门下弟子登门谢罪。”
孟启方仍淡淡说道:“我既然已经登门复仇,你们除了满门自杀谢罪之外,已经没有其它方法来弥补你的罪过了。”
段成德道:“段某跟先生素无交往,不知何时结下似海深仇,令先生欲灭我满门而后快?”
孟启方道:“我之所以先前通知你,就是为了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免得你们到处说我神教滥杀无辜。你还记得四十年前的鱼前村吗?”
段成德听着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便道:“还请先生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