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无用处了。
养一把背后的剑,殊为不易,若然毁掉,当真是心痛的厉害。也怨不得榻上之人会这般动怒了。
“主子莫恼,属下并非不‘欲’明言,只是苍狼并无不当举动,是以属下只能据实以告,但是,属下总觉得苍狼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之处?”
“回主子的话,属下觉着苍狼很有些心神不宁,便是与属下‘交’谈,亦是时常走神,而且,属下曾见他拿着一阕残布发呆,那布瞧着竟似从‘女’子的衣裙上面撕扯下来的。”
“苍狼定是动了儿‘女’‘私’心了,加派人手,务必查清楚了,那个‘女’子到底是何人?他们如何相识的,本主要周密详实的消息。”
竟是当真让自己猜中了,想来必是对自己有所隐瞒的,不拘是为了‘私’情还是旁的事情,都是不能原谅的。
“是,属下遵命,主子放心便是。”
便是与苍狼感情非同一般,亦是不能与主子相比的,若是苍狼当真背主行事,自己必是要亲自动手处决了他。
“你办事,本主自是信得过的,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话音方落,人已是不见了,竟是与出现时一般,未曾惊动一分一毫,轻功当真厉害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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