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已是顾不上分析,直直的滑下小踏,跪伏于地,请罪不迭。
“本宫初入宫,对这宫中的一切都陌生的紧,只是想着,‘蒙’大王错爱,多加怜惜,总是有着容身之处的,却不想太医院却全未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遣人去说身子不适,竟派了个学艺不‘精’的来给本宫医治,本宫孤陋寡闻的紧,到是想请教太医,这太医院顶好的太医都是留给谁人看诊的?难道本宫竟然请不得吗?”
羽皇贵妃本就心中有气,凡事必要争个高下,这王太医却偏要来添堵,哪里还会有好脸‘色’给他。
不是羽皇贵妃不懂这些都是王太医的脱身之词,只是莫说自己不能容他脱身,单说这太医院,只怕也真是需要敲打了才成。
“娘娘恕罪,微臣惶恐,断断不敢如此想啊,太医院都是有规矩排班的,轮到谁,便是谁去看诊,并非针对了任何主子啊,既为太医,医术也都是不差的,哪里敢耽搁,怠慢了主子。”
被羽皇贵妃这一定大帽子生生的压了个没气,王太医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要是认下这个罪名,不需要大王和羽皇贵妃娘娘下令,便是太医院的僚属们,都要咬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