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楚南溪也笑笑,接着拿起酒杯来,与他共饮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大哥不必为此介怀,伤了我们兄弟俩的感情!”
“三弟说得极是,大哥错怪你了,自愿再罚三杯!”
波光粼粼的皇宫下,到处洒满金色的阳光,呈现出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
“玉儿啊,我的玉儿,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
“玉儿,玉儿,都是爹的错啊,爹就不该让你被太子给抓去的……”
破烂不堪的低旧民宅里,一对老夫妻正望着屋子中央玉儿的尸体,失声痛哭着。
那是前几日在街上差点被抓走的包子老人。
早上去街上摆摊时,听过路人说,前面的护城河里好像浮着一具女孩的尸体,老人赶紧上去询问。
这一问可让老人着急了,年龄,相貌,衣着,都描述得与女儿玉儿极其相似。
于是他赶紧丢下包子铺,冲向前边去了。
打捞尸体的几个年轻人居然还趁机捞了一把油水,朝老人索要了他要花半个月卖包子才能赚到的银子之后才答应下水。
老人央求他们帮忙将女儿的尸体送回家时,几个年轻人再次耍流氓似的提出加银两的要求。
可是这时候的老人,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打发他们了。
于是老人一个人默默的推着女儿的尸体,痛哭流涕的回到了家。
街上迎面而来的路人甲乙丙看见,全都避而远之。
回到家后,老伴儿一见到女儿的尸体,就痛哭了出来。
两人成婚这么多年以来,就只有玉儿这一个孩子,原本他们还指望着,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就算不富裕,只要她能过得好,也就了了他们的心愿。
可如今,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女儿就成了一具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尸体,叫两位老人怎么接受得了?
抱着玉儿哭了好久的妻子,决定将太子告到县衙去。
“你傻啊,人家是太子爷,你拿什么去告发?”男人声音颤抖着,满脸的痛苦与无奈。
“那就让我们的女儿这么冤死吗?”妻子轻轻抚摸着玉儿那早已发白的脸,愤恨的问。
老人不再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站起身,朝门外走了出去。
“咚-咚-咚”,随着一连串巨大的击鼓声,县衙的门外,很快聚集了些许看热闹的老百姓。
老人用力的击打着鼓,顾不上擦掉额头边渗出来的汗水。
不一会儿,里边儿便出来了几个年轻的衙役。
“老不死的你干什么呢!”还没等他开口,那走在前面的男人便凶狠的骂到。
“请各位官爷为我那可怜死去的女儿讨回公道!”老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的老泪纵横。
都城最大的酒楼里。
仍然是灯红酒绿的奢侈派头,和那些正站在舞台中央摇曳着曼妙身姿的舞女们,对着下面的观众尽情传送迷人的眼神。
“太子爷,您要走了吗?”看见太子爷和身后的侍从由楼上下来,还带着当初进来时的行囊,老板娘赶紧走上前去招呼着。
“您这是要走了吗?怎么不多住几天?”殷勤的老板娘一个劲儿的随他出了门外。
“放心吧,爷我以后还会来的!”太子爷仰天大笑道,“你这地方,太美了!哈哈!”说完,他便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
“太子爷,您怎么这就走了……”老板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一万个舍不得。
其实她并非舍不得太子爷,而是这住了几天,太子爷居然一分钱没落下就走人了!
特意为他准备的那些美女和节目,可是花了不少银两,如今,太子爷一个潇洒的离去,只留下老板娘一声无助的叹息。
她垂头丧气的转身回到屋里,看着台上仍然卖力搔首弄姿的舞女们,然后不耐烦的朝她们挥挥手,“下去吧,今儿没节目了!”
其实说来,让太子爷占了便宜的,也不仅仅只是她一人。
从出现在都城的第一天起,这个山寨的太子爷便到处蹭吃蹭喝,利用自己伪装的身份,糟蹋了不少民女不说,还威胁他们的家人不许将事情透露出去,否则,将会带来诛连九族的下场。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都城的老百姓,只要看见太子爷一行人的身影,就算是丢下自己苦苦经营的小店儿,也要躲的远远的。
然而每当这个时候,这个假太子爷居然不生气,也不奇怪,只是看着避而远之的老百姓,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王爷您看,我办的这事儿,还靠谱儿吧!”贾府老爷的房间里,楚南宫正在和贾易郎商量着什么。
贾易郎端起桌上的酒杯,却并不送到嘴边。
“很好,”楚南宫不动声色的笑笑,“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王爷说的是,那几人需要现在就处置?”
“不,”楚南宫打断他的话,“现在,还不能让他们消失,”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