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知道,我回府也算早,便恰好逛到了梓夫人门口,却没想到听到里面你们在说话。而那一晚你将一些东西放在水缸里的时候,我也似乎是看到了。”原来如此。
“你既然知道我在说谎,怎么还要帮我,你不怕我在水里下什么致死毒药吗?”靖榕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会这样做。”郝连城深回答道。
靖榕便兀自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那你帮我的缘由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你只觉得你认识我,你便要帮我了?”靖榕反问道。
“自然不是。”郝连城深面色不善,便是皱了皱眉——他向来阳光,很少会有这幅模样,便是只听他说道,“我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记不起她到底是谁,而我知道,你的师父是一位很有本事的神医——我想请他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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