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家饭店出来,三兄弟晃悠悠往回走,王天勤与刘贺封一路盘问关于许愿灯的事情,他们自是想着无数的财富了。
张镇宇拍着胸脯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回去等我,等到将许愿灯卖个好价钱,我们三兄弟将会过上好日子,现在我去萧家当铺找萧老板,让他估个价,顺便打听下行情!”
其他两人欣喜不已,恋恋不舍的与张镇宇分别,自回家去了,张镇宇转过街,看看人流稀疏的小巷,面带微笑走了进去。
萧家当铺作为经营多年古董之物的铺子,声誉在大名城首屈一指,而且背后还有贵人撑腰,所以当铺做了不少年也没出什么岔子。
作为老当铺,其名声还是不错的,少有出现弄假的事情发生,张镇宇素来与当铺掌柜萧全熟悉,也有一段交情,眼下许愿灯关系到不少钱财,所以只好找上萧全这位掌柜了。
萧家当铺平时人气就高,张镇宇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七八个人聚在门口谈论些什么,有人见张镇宇,笑着打招呼,张镇宇也寒暄了几句,就走进了当铺。
当铺也有好些人,多数都是做交易的,张镇宇没有理会,对着柜台前面忙着做账的青年招呼道:“云山兄,怎么见了熟人也不招呼一声?”
当然这句是开个玩笑,白云山自小跟张镇宇熟悉,算是童年好友,如今交往越深,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而白云山出生书生门第,笔杆子耍的极好,如今在萧家当铺做管账的,深的掌柜信任。
白云山一身白衣,头戴灰色小帽,听见有人招呼,停了手中的笔,看了过来,一看是张镇宇,立刻站起来笑道:“哟,这不是宇哥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到这边我们叙叙家常!”
说着话人已经走出柜台,来到张镇宇面前,亲热的拉着张镇宇的手臂笑道:“我前段时间约你喝几杯茶水,怎么就不见你人来,我还以为你忙大事呢,怎么这会儿却有空了!”
两人一前一后转到了堂后,堂后有个大院子,此时初夏时分,院子里正开着不少花儿,一进院子就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院子中央有一棵大树,亭亭如盖,刚好遮挡眼光,树下有两张茶几,白云山引着张镇宇坐到了左边一张。
“唉,我能有什么事,只是瞎忙乎!”张镇宇叹了一口气,坐到凳子上,不多时一位小女仆端上香气思议的清茶,打发走小仆,张镇宇拿起给茶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苦笑道:“都是为了生计!”
白云山嘿嘿笑道:“你这人就是这么倔,到萧掌柜这边做个杂工暂时混口饭吃也不错,何况你也跟萧掌柜熟悉。不要感觉没面子,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是重点,就算有抱负,也要等吃饱穿暖了在考虑是吧!”
“你说的没错,但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被管束,关系是关系,只是要在萧掌柜手下打杂,我还是不习惯,现在就将就着吧!”张镇宇押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又道:“山寨那边如何了,我看你们好久都没动静了?”
“打家劫舍虽然可以过日子,但兄弟们都是本地出生,总不能对着乡亲们动手吧,眼下国家动荡,本就民不聊生,我们更不能下山动作,再添一把火,所以等时局平定后我们在策划,万不得已我们只能对那几个富户下手!”白云山虽然是萧家当铺的管账先生,却另有一个身份,大名城三十里外麒麟山有一伙山贼,白云山居第二寨主之位。
在大名城长大的张镇宇对于麒麟山非常熟悉,原因是他与三位寨主交情非比寻常,经常被三位寨主邀请上山去,但这种事是秘而不宣的,除了有数的几人知道,其余人等是不知道的。
两人聊了一阵,白云山咦道:“你怎么会想着来当铺的?”
“我最近得了一件宝物需要萧掌柜出面卖掉,弄几笔银子花花,怎么这么半天没看到萧掌柜,他人不在吗?”张镇宇呵呵一笑,将怀中的许愿灯拿出来递给白云山:“你通读古史名著,对于此物应该比我更熟悉吧?”
白云山珍重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着的破布,看了起来,过不多时,吃惊道:“宇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许愿灯吗?”一边问着,手中轻轻地抓着许愿灯目不转睛的看着。
“啧啧,好宝物啊,你从哪里得来的,怎么就一点口风也没有露出来,藏的够深啊!”白云山身为管账先生,对于古董有相当的了解,此时手中的许愿灯确实是真的,让其吃了一惊。
许愿灯的来历与传闻广为流传,可谓是连城之宝,尤其是古董界,尽人皆知,只不过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张镇宇手中。
张镇宇等白云山确定是真货,顿时大喜过望,咧嘴笑道:“也是前几天挖出来的,所以没有人知道,现在你知道了,可不要说露嘴了!”
“你真是的,我是那种人吗!”白云山摇头苦笑,将许愿灯包起来,轻轻递给张镇宇道:“掌柜的今日不在,不过其为人你也清楚,我想你最好另找个主顾,我跟他干了几年了,明着他看来他诚实守信,实际上做了不少桩子的黑心事,尤其是大生意,你要考虑好了!”说到最后,白云山凑到张镇宇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