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煜阳膝盖肿痛,周梦娇崴了左脚,两人互相搀扶,走在一起,无论从前后左右还是东南西北看这两人,如同是难夫难妻的情侣。
黄煜阳说道:“你真的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吧?”
周梦娇不敢看黄煜阳看她的目光,垂下头,幸福的笑了。
这时医院院长和医生一起跑了出来,两个小护士搀扶着周梦娇,黄煜阳拒绝了另外的护士搀扶。
那校方领导和院长不想将此事闹大,院长对周梦娇道:“姓裘的这臭小子,病情刚刚好转,便想在医院中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真是可恨!”
这院长极力向周梦娇解释,说自己从下属口中得知这件事,希望周梦娇能释怀,因为他更怕周梦娇会将此事告诉给她干爹,周梦娇的干爹可是院中一把手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是以决定给她放一个月长假,给她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并向她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只求她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那人。
周梦娇受到了惊吓,除了黄煜阳以外,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保持着高度警惕,不过当她站在黄煜阳身边时,心里有股强大的气流在肺腑间荡漾,顿时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觉得可怕。
她本来没想要院长给她的钱,奈何院长执意如此,她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黄煜阳好生安慰她几句,她又做回了从前那个热情开朗的小姑娘了,而且她向院长请求,要求给黄煜阳做一遍全身检查,院长欣然同意,还不断的夸奖黄煜阳英雄了得,然而黄煜阳却暗暗的奚落他:“没事的时候你是院长,刚才医院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干什么去了?”
那院长见黄煜阳面无表情,已然猜到他的心事,笑着说道:“方才的事我真是不知道,那时我正好出去办事,等我回来时发现警车和人群围在医院门口,详细打听,方知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实在抱歉……”
其实他并没有向黄煜阳道歉,这番话是对着黄煜阳而向周梦娇说的,黄煜阳心思比周梦娇成熟不少,他言下之意黄煜阳岂能听不出来,这伙狂人能在医院行凶,自然和这院长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院长和那个裘仁勉是朋友也说不定,是以对他更加鄙视:“院长大人,您很会说话,很是会做人呀!”
院长虽不满黄煜阳对他的态度,但也不敢表现出来,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黄煜阳没有随他去做检查,一瘸一拐的向医院门口走去,因为此事已然折腾了近两个小时,他本来是为母亲买药的,想不到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周梦娇见他往回走,忍着脚腕上的剧痛,当即追了过去:“你要去哪儿?”
“回家!”
“等做完检查在走,好吗?”周梦娇含情的看着他,似乎在向他央求:“你为了救我受了伤,我岂能让你这样走?”
“谢谢,我真的没事,只要你心里别对今天的事产生压力就好!”黄煜阳说道:“既然你们院长已然给你安排了长假,那么就出去好好玩玩吧,尽量保持身心放松,忘掉今日的事!好了,我妈妈还在家等我呢,先走了!”
周梦娇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想要喊出他的名字,话到嘴边,竟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直到黄煜阳消失在她视线中,她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中,她的女同事过来安慰她,不过她觉得今日累了,只想睡觉,摆在桌子上的人形木雕进入了她的视线,不知不觉间想起了黄煜阳,想起了黄煜阳今日救她的一幕。
黄煜阳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觉得今日那个救他和周梦娇的老者很是奇怪,他为何对自己的玉牌那么感兴趣?他为何要刻意问自己的师父是谁?自己与他素昧平生,他为何会帮自己和周梦娇打发走那些警察?而他出神的看着自己,口中还说着什么自己好像一个人,难道自己长得很像他认识的人吗?而这个老者又是何人?
这些问题令他想的头疼,此刻,他只想将今日的事瞒过母亲,他先是回到自己的茅屋中,静静打坐,如今他已进入武士真功等级,他暗暗的将武士真功里的经文念了一遍,而后重新加强童子功的训练,他想起今日打架的一幕,若是自己能将武士真功里包含的童子功学成,又岂能如今天这般狼狈?
他练起了三流童子功的招式,相比基础童子功而言,这武士等级里包含的三流童子功的确比最初练习的精妙许多。
少时,他睁开双眼,缓缓吐了一口白气,心里似乎舒服多了,然后脱下裤子,见膝盖处有几道血痕,还好他当时提起内劲,保护全身静脉骨骼,这点皮外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取出师父送他的圣药,涂抹之后,渐觉火辣辣的肿痛变得清凉,这灵丹妙药端的神奇,须臾,黄煜阳穿起裤子,活动一番筋骨,确定无碍,便去向母亲请安。
女人的确没有看出黄煜阳身上的变化,不过夜间去深山学武时,却被师父看了出来。
黄煜阳将今日遇见那老者的事告诉给了师父,并把玉牌拿给他看,乃师见到玉牌,神色微微一变,听到黄煜阳对他提起的那老人容貌气质后,眼前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