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张俊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问道:“可曾找出藏身之地?”
“禀大人,小人无能,尚未找到藏身之处。”
张俊听后,心里有些着急,虽然这只是第二天,也确定了此人就在陈府之中,但就是怕日久生变啊,万一对方杀人灭口,这事情可就无法解决了。
这时徐盛说道:“贤弟,可否直接破门拿人?”
张俊摇头说道:“不可,若是破门而入,万一找不到凶犯,该如何是好。”说完,张俊又对着外面的侍卫喊道:“来人。”
一名侍卫急忙进来,张俊急声问道:“命令四门关闭,许出不许进”
“诺”侍卫匆忙离去。
“贤弟这是何意?”
张俊说道:“已确知凶犯在陈府内,吾只怕有消息至彭城、广陵传来,只得关闭城门。”
徐盛点了点头,张俊又看向跪地之人说道:“汝可速回陈府,令陈府所有暗桩今夜之前务必找到凶犯藏身之处。”
“诺”
待侍卫离去,徐盛想了想说道:“贤弟可是要..”
张俊点了点头,而后掏出一面令牌对着徐盛说道:“便劳烦兄长了,兄长可带四百人乔装出城,吾自会令探子与你联络。”
徐盛抱拳说道:“贤弟放心,必然不会放走凶犯。”说完,徐盛转身离去。
张俊颓然坐在案几前苦笑一声,真不知道盘踞各地的群雄们是怎么处理这些关系的。这时一名侍女由后堂进来说道:“大人,夫人有请。”
张俊一愣,而后点了点头起身往后宅走去。刚进入后宅院门,‘嗖’一声,张俊下意识一躲,‘嘭’一声响,张俊扭头看去,一支长箭射在一颗树上,箭矢兀自抖动。
“小白哥哥笨蛋。”吕婉君笑了笑便往后宅逃去。
张俊愣了愣神,苦笑着摸了摸头顶。进入堂内,张俊向严氏行礼后坐下,严氏看着张俊问道:“听闻重儿近日遇到些许麻烦?”
“正是,只是些许小事,婶娘无需担忧。”张俊说道。
严氏点了点头说道:“重儿小心便是,吾知世事艰辛,重儿又无治理地方经历,想来会遇到麻烦,只是遇事不可乱了心神,汝叔父遇事便易急躁。”
张俊点了点头说道:“侄儿记下了。”
这时严氏拿出一个包袱说道:“重儿自河内来此,大伯不在,吾便做主了,这是一些银钱,重儿可去置办一些礼物,待下月重儿可举军师前来提亲。”
张俊听了一阵脸红,这提亲之礼也要娘家出,还真是羞愧。自己这一路走来,所带钱物也确实没了,不然也不会这样。
“重儿莫要多想,这亦算是婶娘的心意。乱世不易,一切能俭则俭,亦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说着,严氏走过来将包裹递给了张俊。
“侄儿谢过婶娘。”张俊施礼说道。
严氏看着张俊,满眼慈祥,笑着说道:“重儿去吧,小心行事。”
“侄儿记下了。”张俊说完,便施礼离去。
刚走回大堂,便看到一名侍卫在门口搓着手来回走动,张俊走到堂中问道:“发生何事?”
那侍卫回过神来,看到张俊便赶紧施礼说道:“大人,西门外出事了。”
“发生何事?”张俊皱眉说道。
“一名陈府家丁自彭城而来,持陈珪令牌,欲要进城,我等不许,便发生了争执。”
“其人何在?”张俊急声问道。
“尚在西门。”
张俊想了片刻后说道:“命人将其捉来见我。”
侍卫一愣,看着张俊。“还不速去。”张俊怒声说道。
“诺”侍卫急忙转身离去。
一盏茶的功夫,两名侍卫捆绑一人走了进来,那人嘴中还喊道:“凭何绑我,我乃陈府之人。”
张俊怒声说道:“闭嘴,再废话便动刑。”
那家丁一听便不再吭声,张俊冷冷看着他说道:“陈珪派你来自何干?”
“我奉家主之命前来下邳提取钱粮。”家丁说道。
张俊冷笑一声说道:“给我搜身。”
“你凭何搜我。”家丁挣扎着喊道,两名侍卫上前将其按到在地,便伸手摸了起来。
“大人,只搜到一面令牌。”侍卫上下搜过之后说道。
张俊接过令牌说道:“陈别驾令牌,想必是深夜出城吧,老实交代,前来下邳所为何事?”
“我已说过,奉家主之命前来提取钱粮。”
张俊懒得再跟他废口舌,直接摆手说道:“带下去严刑拷问,务必要他交待。”
“诺”两名侍卫拉起此人转身就走。
“你凭何对我动刑,我乃陈府之人。”那家丁兀自大声喊道。
待家丁下去之后,张俊想了想便要动身外出,这时便看到高顺穿着铠甲,腰中挂着长剑走了进来。
“高将军?”张俊一愣。
“末将拜见大人。”高顺从来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