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找茬的,自己迎亲不成还被羞辱,他这么说到底是何意思?张俊点头说道:“是有此事。”
“既有此事,为何公子已来月余,却不见主公为公子操办此事?”陈登笑眯眯的说道。
张俊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陈登看了几眼,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此事已经作罢,吾前来下邳只为养伤,待伤好之后便返回河内。”张俊很想知道自己坦白之后,陈登是什么反应,或者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陈登听了之后淡然一笑说道:“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愿闻其详。”
陈登轻拂胡须说道:“吾闻公子与我家主公之女乃是世亲,然去岁公子未至之时,主公便又应下了袁术,愿将其女嫁与袁术之子。”
张俊猛然颤抖了一下,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个原因,难道这个才是吕布、严氏以及吕婉君冷落自己的主要原因?那这,又算什么呢?嫌弃自己的家世不如袁术,还是觉得袁术能给吕布更大的帮助?
张俊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吕布之情谊几次三番拒绝投降曹操,可吕布又是怎么对待自己和父亲的,父亲所坚持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张俊想到此处,顿时觉得吕布其人当真如书上后世书上所写‘三姓家奴’不守信义。
此时陈登又说道:“主公答应了袁术后,袁术便于岁末送来粮草三万石,亦答应助主公共抗曹操。”
张俊发觉自己此时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忍不住想开口痛骂,但张俊还是强压着怒火问道:“大人告之在下此事,有何用意?”
陈登笑着说道:“并无任何用意,只不愿看到公子此番前来徐州毫无所获且被蒙在鼓里。”
张俊盯着陈登一直看,而陈登只是淡然笑着,不时举起茶碗喝一口茶水,显得轻松惬意。
“既如此,吾已知晓,多谢大人相告。”张俊从陈登脸上看不出什么,无奈只能下了逐客令。
陈登却像不明所以一样,接着说道:“公子勿怪,亦无需怀疑在下前来之目的,吾只问公子,可识得一人,公子便可知晓。”
张俊冷眼说道:“何人?”
“恒瑞。”
“恒瑞?”张俊蹭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陈登急促的问道:“大人如何认得恒瑞?”
陈登这时反而敛起了笑容,正色的说道:“此人此时便在在下府中养伤。”
张俊像是后世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激动,走到陈登跟前施礼说道:“多谢大人相救。”
陈登也赶紧站了起来扶住张俊,轻声说道:“公子不必多礼,在下亦是在良咸县视察农作之时在路边偶遇恒瑞,见其受伤颇重,便将其带至府中养伤,已有半月有余。”
“多谢大人,不知能否带在下前去看望恒瑞?”张俊急忙说道。
陈登却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自是无妨,只是。。”
张俊心一沉,难道恒瑞遭遇了什么变故?张俊急忙说道:“大人但说无妨。”
陈登点点头说道:“只是恒瑞右臂受伤颇重,在下虽请郎中尽力医治,但因其路途颠簸,其右臂已废。”
张俊听了之后,有些不自主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恒瑞也受伤了,而且废弃了一只右臂,自己断了右腿,而恒阳已经战死,冯建呢?而恒瑞和恒阳乃是兄弟,自己又该怎么告诉恒瑞恒阳已死的消息?
看到张俊颓然得模样,陈登叹了口气说道:“沿途之事,恒瑞已告知在下,公子还请保重。”
张俊木然点了点头,看着陈登说道:“还请劳烦大人带在下前去见过恒瑞。”
陈登点头说道:“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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