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融两斤赤铜水来。”
阿木已经吓傻了,跟哥傀儡似得按照柴问剑说的去做了,柴问剑趁着烧银的空挡,蹲在地上画来画去了老半天,等到差不多了之后,起身来,徒手把烧红的银块从火炉中拿了出来,呲呲的声音在他手上响着,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快速的把银块拿出来,丢到一边的支柱上,抡圆了拳头,对着银块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敲打,当当当的声音像是在弹着一首乱象的曲子,这首曲子乱的像是夏日的阵雨,滴滴答答的就把银块打成了不足八尺的银条。
柴问剑再把银条对折三次,放到冷水中冷却又拿出来往火炉里面一丢……
额尔不敢开口问他,他知道此时的柴问剑心里非常的乱,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与其说他的铸造,倒不如说他这是在发泄。毕竟柴问剑是人,现在的他还是人。
孽缘临身他摆脱不了,只有选择了躲在额记铁匠铺,没日没夜的靠敲打来发泄,而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躲避,真的的孽缘已经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他。
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逃离铁匠铺去找黄云衣,然后娶她,然后简简单单跟她厮守百年,也许还会教她修行,做一对神仙眷侣,也许……
如果真的有如果的话,他以后也不会为了今日的一时逃避而后悔终生,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