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这是什么垃圾社会啊,就因为有人懒却要导致另外一个人受苦,这天枭太操蛋了,想起来,我下库房里找了几瓶饮料,拿起来就喝,我终于明白王玮为什么这么大吃大喝了,首先是他和人家处的不错,第二是这工作钱不错,逼事太多,不吃点喝点真的对不起自己。我在库房里来来回回的吃喝,尿和屎都拉在库房的隐秘角落。
吃完了回楼上用孙莉娟的电脑看了下片,顿时热血沸腾,不行我得出去泄泄火,我用打印机把这帮人的资料都打印出来,在孙莉娟的柜子里我还看到了一双男人的鞋子,试了下我刚好能穿,这个好像是哪个人留下来的,我穿上鞋子,然后翻到老毕头的地址,准备去那里玩玩。
老毕头的家在二道街,是一栋老楼,同时周围也没什么监控的,到了四楼,我带上手套,把暴刃从门缝里伸进去,割碎门锁,我就小心翼翼的进去了,果然没人,去王玮家喝酒了。转悠了一圈,我突然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我猛地一回头,眼前的景象差点吓得我坐在地上,一面墙上挂满了遗像,男女老少,这就是老毕头的老板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什么的,这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注视我,吓得我冷汗直流。我盯着遗像看了半天,然后说:“因果报应,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老毕头对我不好,所以我要报复他,他如果对我好,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我做的是对的,身上的寒气一扫而空,我拉开冰箱的门,我擦里面熟食啤酒有的是,我大吃大喝起来,然后在门前撒上了一些碎玻璃,如果有人来,会发出声音。
老头的大液晶不错,这个老逼头子还真****会享受,草!我一刀将液晶电视从中间割为两半,茶几、沙发统统如此,好爽,我活了二十几年这次真的好爽,暴刃切割这些东西真的毫无阻力,我有时候观察这把刀也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这真是外星人的武器还是什么的,这是什么金属呢?吸铁石吸不上,在火车站汽车站过安检,机器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为什么?
有时挥舞这把刀我会觉得我和刀融为了一体,那种顺畅和谐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着迷,刀锋所过之处没有什么能抗的住暴刃的摧残,挥舞了下我居然出汗了,客厅让我祸害的差不多了,于是去卧室。
原来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垫里都是弹簧啊,我把暴刃插进去从中间豁开,几只弹簧崩了出来差点伤到我的脸,哈哈,然后切割床头的时候刀锋从里面带出来几张红色的碎片,这不是人民币吗?我擦,打开床头的小门,里面居然有几捆人民币,我擦,还有意外收获!让我切碎了两捆,剩下的都是完好的,我把剩下的钱揣进怀里,又乱砍一气。最后去卫生间将各种管子砍断。
出卫生间的时候听到管道里哗哗的水声,回头一看,楼下冲下来的屎和尿啪啪的掉进卫生间里,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我看了看没人,速度下楼消失在黑夜中。
好多钱啊,放在什么地方?存银行不太现实,放起来我还没地方放,最后去青山公园找个隐秘的地方包了个塑料袋把钱藏起来了。
回去把那双鞋和手套砍碎,找个地方扔了睡了个好觉,这一夜净做好梦了,没想到我干了这么大的事心里一点害怕和担心都没有,看来我真的成熟了。第二天开会,老毕头果然没来,孙莉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眉头皱起来和我们说:“老舅有点事,今天先不来了。大家散会吧,七文留下。”
出去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我一看这尼玛真****没啥好事啊,孙莉娟看了看我说:“坐下,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
我心想指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就说:“你说呗。”
她看了看我说:“我觉得你不适合在我们库房里干,你这人缺乏奉献精神。”
我说:“什么是奉献精神啊,我努力工作你们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按时按点上下班这还不行吗?我看任晓红他们有时候来晚一会呢,我从来没迟过到,怎么就不行了。”
孙莉娟:“这点你说的对,守时和遵守规章制度这点你做的非常不错,但是这个工作真的不适合你。”她顿了一下说:“实话和你说了吧,司机谢玉臣不想让他媳妇当小姐了,想来这里做库管,现在经济也不景气,咱们库房就这么几个职位,所以不想用你了。”
我心里顿时就有气,这****什么工作啊,一月1500事还这么多,同事之间还勾心斗角的,这一个个都什么****玩意啊,上初中时老师告诉我要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我心里怎么想的不想说出来,反正我有了这么多的钱,正好这是个脱身的理由。于是就说:“哦,是这么个情况啊,没事,我这就收拾东西,那我工资的事……”
孙莉娟说:“没事,我马上给财务打电话,你一会直接去哈克龙金隆店取钱就行。”我收拾了行李,去财务一共开了一千多块钱,吗的,真少,还是走偏门来钱快,去客运站附近找了一个小旅馆,我对自己说我他吗的又失业了。睡了一觉,晚上打开电视《五大连池新闻》,说警方今天通报了一起入室盗窃破坏的案件,然后就是老毕头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