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识趣的站起来,对着三人点头哈腰,“这顿小人请,小人请,只望展大人和郡主能在我家大人和包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展昭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和白玉堂、冷宫羽一起离开。
路上,展昭一直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玉堂几次瞄向他的侧脸,见他一张面孔紧绷着,他的心也跟着绷得紧紧的。
冷宫羽原本走在前面,她走着走着,忽然一回头,见展昭和白玉堂都板着脸,面上的表情有点吓人,她不禁颦了颦眉,继而张口,“喂!”
展、白二人同时看向她,动作出奇的一致。
冷宫羽停下脚步,叉腰,“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气沉沉?我都快要被你们憋得喘不过气了。”
展昭缓缓摇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声音低沉,仿若自语。
白玉堂抬起眼皮,凝视他半晌,忽然道:“要不要去那个地方看看?”
展昭瞳孔缩了缩,毅然点头,“好!”
冷宫羽看着他二人相视而笑,忍不住搔头——这两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响,在推开门的瞬间,空气中立马扬起尘埃无数。
展昭、白玉堂下意识用袖口掩住口鼻,冷宫羽却是手慢了一步,待她想要掩口时,早已吸入了少量灰尘,呛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这什么鬼地方!”她一边咳,一边用手挥打,却使得灰尘飞舞更为迅速。
展昭抬手一挡,阻止她继续扑腾下去。
“确定是这里?”他扭头问白玉堂,袖子底下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好看的小说:。
白玉堂轻轻一颔首,“方才的人是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
冷宫羽径自翻个白眼,小声嘀咕:“拿刀抵在人脖子上,谁还敢说假话。”
三人待屋中灰尘落下,这才划开火折子,将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屋子顿时亮堂了许多。
“咦?”冷宫羽在烛火微芒的照耀下,将屋内环视一圈,忽然道:“这屋子从外边看挺破烂,里边倒还看得过去。”
展昭在屋里踱了一圈,突然停在墙角的小柜子前,他发现柜子里放了一个炭盆,里面还有少许炭灰,他用手扒拉扒拉,然后从炭灰中捏出一张烧了大半的纸片来。
他借着光,看向纸片,发现上面只有一个“十”,其他部分大概已经被烧没了。
“猫儿。”正当他对着纸片疑惑之际,耳边忽的听到白玉堂的轻唤。
他将纸片塞入怀中,转身走到白玉堂的身旁,却见他正蹲在床榻前,拧着眉,不知在看些什么。
“玉堂,发现了什么?”他在他身旁蹲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床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白玉堂向他指了指尽头的墙面,然后用手猛的一抠床板底部,就听一阵石板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听到响动,冷宫羽也凑了过来,有些惊讶“竟然有秘洞!”
白玉堂斜眼看了她一眼,道:“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冷宫羽揉揉鼻子,有点退缩,“干嘛让我去?”
白玉堂看了看床下,有些嫌弃,“脏!”
展昭失笑,淡淡的笑着,“还是我去吧。”
白玉堂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眼睛仍盯着冷宫羽,“要你何用?”
冷宫羽垮了一张脸,特别想当场哭给他看——嘤嘤嘤!重猫轻友!没人性!
手脚并用的爬进去再爬出来,她的身上却并未如预料那般落满灰尘。白玉堂睨了她一眼,随即接过她手里端着的一方木盒。
上下左右的检查了一番后,白玉堂以小指划开木盒上的凹槽。
盒子被打开,三人均都探着脑袋向里看去,然而里面却只静静的躺着一枚手掌般大小的玉牌。
“令牌?”冷宫羽不解的从盒子里取出玉牌。
冰凉的手感自指尖传来,并缓缓在她整个手掌间晕开。
冷宫羽掂着手中的玉牌,这块玉,不论从手感、重量还是色泽上看都是上品,而且在这块美玉上还巧夺天工的雕刻着精致的图案,而且这图案……
等等!这图案!
“唐?!”她瞪大眼睛看着玉牌中央那个清晰无比的“唐”字,忍不住叫出声来。
展昭自她手中夺走玉牌,翻转着看了看,点头,“的确是唐门的令牌。”
只是……唐门的令牌又怎么会在谭墨的房中出现呢?难道他的死和唐门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破案虐到死→_→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