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三人惊诧的目光,江风淡淡的坐下。嘴里嚼着鸡翅说;“有蚊子。”
钱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脸的不敢置信江风打了自己。麦文高在旁边叫囔;“什么有蚊子,我看你纯粹打人吧。”
江风看了一他眼;“关你什么事?你再吱一声试试?”
麦文高立时打了一个寒颤,这样的眼神竟然让他分外的害怕。一句话就把他整个人都震懵了。
钱乐终于回神过来,立时整个人跳起来,以前一直觉得老三好欺负,没想到现在敢打他,从小到大他何时给别人这样打过,又气又怒,拿着酒瓶的手指着江风说;“你.你这个乡巴佬竟然敢打我.”似乎想伸手打江风,又不敢动手。
江风看也不看他,拿起支啤酒咬开瓶盖,喝下一口说;“买回给你喝你还说三道四,真是不知好歹。而且嘴巴太臭了,你要是在在我面前说一个‘草’字,我就拍死你。”
钱乐听到这话身子一寒,本来他就不够胆还手打江风,给他这样一说,更是气得不停颤抖,楞是不敢还口,更遑论动手打回他。
“我平时不和你计较,你别当我好欺负,你不当我兄弟,我从来也不把你当兄弟。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还是在吃爷饭穿爷衣,所有的钱都是你父母给你的,你以为你能赚钱?你凭什么看不起人?等你几年后出到社会还能比别人强,再来学看不起人吧。”江风继续说着。
钱乐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的江风和以前自己认识的、老实交巴,沉默寡言好欺负的老三完全不同了。举止之间,隐隐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让人有一种害怕。
江风还是江风,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说的这些话,是早就憋在心里的。只是这时他才说出来。以前他没有自信,觉得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人家,连学习优势,在这个人才辈出的大学校里,也如沧海一粟。现在他有实力了,胆气壮了,气势当然也壮了,所谓上位者的气势,其实就是当一个人有能力,能傲藐他人了,气势就出来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为了一个蚊子的小事吗?用得着这样吗?”邓奎见情况不对,连忙劝说;“还是不是兄弟啊,大家五湖四海,能有缘住在一个宿舍里本来就是很难得的。”
说着拿起酒瓶递给麦文高说;“大家来干一杯。别说没有恩仇,就是有恩仇也一口泯了。”
大家很没意思的喝光一支酒,剩下的没有动,都洗洗睡了,江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又是许久睡不着。这两天真的挺爽的,那种不居人下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力量,一个有力量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时,他心中充满了更强大的渴求。
最后想到外面的圆月,自己不是可以吸收月精华的吗?此时不去修炼,更待何时?这么好的月色。
不多久,见大家都睡去,宿舍里打鼾声四起。
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把衣服都脱掉。念起口诀顺利进入隐身状态,然后轻轻跳下床。在抹黑的宿舍里走到门口。悄悄的推门出了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弄起。
这时应该是午夜12点左右吧,整个校园这时都安静了,白日的喧嚣和晚上的静籁仿佛是两个世界。
到了楼梯口,他本来想上天台,后来心想到操场上也一样。
走到楼梯口,守宿舍楼的大叔在入迷的看书,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江风走过去,见他手中竟然是一本鬼故事。
这活宝大叔竟然在这时候看鬼故事书,真是强悍。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发抖,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念着什么。仔细一听,江风哑然失笑,他竟然在念‘南无阿弥陀佛’
又怕又要看,还真服了他了。江风玩心顿起,伸手去拉他手中的书。大叔紧紧的抓住书,开始还不觉得,后来江风越来越大力气,最后用了一扯,那书一下给他夺过,扔在半空。
手里的故事书自行脱手,大叔怪叫了一声,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非常吃惊的看着飞起的书,落下时,还在扭了一个8字形。
“我的妈妈呀,莫非真的有鬼?”大叔双手揉眼,不可置信的大声说道。
江风见他的表情,心中嘻嘻一笑,跑出了操场。
站在操场上,全身沐浴在月光中,一种美妙的感觉袭来,仿佛全身沐浴在春风之中。
站了一会,见不远出有个草坪,便走过去盘腿坐下。忽然觉得那草尖碰在菊/花上,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马上站了起来。
原来**坐草坪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不行,要找些东西垫底。恰好发现旁边就有一堆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堆衣服。
“咦,这里怎么会有衣服。”正想捡起来,忽然旁边的灌木丛中有个细微的声音道;“你休息够了没有,这么久也不动一动。”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声。
这声音来得突兀,江风怎么会想到这里会有人,吓得轻声‘啊!’的叫唤道,跳将起来。
幸亏反应敏捷,忙掩住了嘴巴;“晕啊,自己隐身人,竟然给别人吓到了。”
他这一叫,只听见一个男声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