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霉量不够,所以只有造成虫子生病,还不致死。既然如此,帮牠们下个重药,这不就解决了吗?哈哈哈,我真他妈天才!”
美拿看着满洞穴的虫草,最小的都有狗这么大,这下发财了!
尤其是为首的虫草,简直有三、四头海象的份量,这要搬回去,得值多少个金币啊!还不把整个梅隆镇买下来?
可惜美拿的如意算盘白打了。
虽然霉菌的寄生作用方式相同,但是地狱沙虫不是无毒的蛾幼虫、未知的霉菌也不是虫草的菌种,没有药效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变成虫草的地狱沙虫已经成了毒草,半毛钱也换不到。
顺利完成支线任务的美拿赢得了桃山英雄——暴风修士认可,终于顺利说服桃山的首领——胖妞米瑟娜和他们一起回梅隆镇,葵瑞拉留在桃山主持大小事务。
暴风修士也一起跟着回镇,美其名是为了保护米瑟娜的安全,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想家了。
梅隆镇就是他的家。
暴风修士生于梅隆镇、长于梅隆镇,出身教会的他是个孤儿,贫穷的童年让他学会了偷抢拐骗,因此顺利地加入桃山家,成了桃山的打手。
桃山家大业大、底蕴深厚,暴风修士在这里没学到端正品行,赌博、酗酒、淫乐、杀人倒是学全了。
这样的人才当然很快就成了桃山家的重要打手,乃至于梅隆镇头号打仔,于是暴风修士更加堕落。
短短五年时间,二十三岁那年,暴风修士因为酗酒而暴毙。
七天后又活了过来。
爬出棺材时,他说这是神的惩罚与启示,从此脱离桃山家,投入教会成为一名刻苦修士,试着洗清自己满手血腥与罪恶,重新作人。
来年,桃山家的大屠杀展开。暴风修士虽然在桃山家学会一切堕落的方法,但是这只能怪他自己的人格操守低劣,桃山收留他们这群孤儿的恩情依旧在。
最终暴风修士在龟裂洞窟的出口前,以一人之力挡下三支百人队。那道从肩膀沿着背脊爬到大腿根的伤痕就是那一战留下的。
暴风修士最后还是活了下来,但是却无脸再见教会的弟兄姊妹,于是带上面具,继续守护着桃山家百余口的生灵,彰显神的仁慈。
暴风修士的故事说完了,美拿与莉莲忍不住热泪盈眶。
虽然天竺鼠假面的脑子有洞,但是不失为一个有情有义的铁血汉子。
光是那条伤疤的故事,就足以让美拿对他肃然起敬,也不在乎他的古怪头套了。
“天竺鼠假面,你为什么要戴这么可爱的头套?换一个凶猛一点的,老虎、鹰鹫、野猪不是更好吗?”
才说嘴就打嘴,美拿果然还是很在意他的头套。
“你太天真啦!小恶党。男人的价值不在于武力。武力又算的上什么?
“除了在保护重要的生命时有点用处之外,其他时候不过是令人厌恶的暴力。
“一个男人如果把他的价值建筑在令人畏惧服从的暴力之上,那他实在是太可悲了。暴力如是、权力如是、金钱亦若是。”
暴风修士望着远方断断续续说道,声音轻飘飘毫无重量,飘进美拿幸运的耳中,重重落在脑海,激起涟漪。
“……好像有点道理。”
美拿沉思一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暴风修士三十好几的年纪,又经历过孤儿、暴力份子、修士的精彩人生,说出来的人生体悟多少都有点道理。
“那么男人的价值又该建筑在什么之上?与天竺鼠又有什么关系?”
考虑到美拿可能羞于开口,莉莲替美拿问了这个重要的人生问题。
天竺鼠代表什么?是不是温柔的正义?
“男人的价值就在繁殖力!像鼠辈一样的繁殖力!这就是男人的价值!”
“唔……哇……好出乎意料的邪恶发言……”
“人生来就要完成他的使命,那就是让人类在这艰苦的环境中繁衍下去,不能让神的旨意断绝在世界上。尤其是脆弱的男人,更应该在有限的生命中尽最大的努力让新生命诞生。这就是丰收女神给我的使命啊!”
说到激动处,暴风修士张臂拥抱大气。
美拿听着听着都想加入镇上教会了!
有这么愉悦的工作,还能推托给神明?
简直就是骗财骗色的神棍。美拿对这样的新兴职业倒是十分向往。
美拿不了解暴风修士的信仰心,才有如此误解。
对他崎岖的一生而言,神明是他心灵最终的归宿,而丰收女神又是象征着新生、希望,因此暴风修士的职志就是将希望的新生洒到这片大地之中。
通过将身体的劳动奉献给神,暴风修士的心中的伤才能得到治愈。
绝对不是美拿所想的骗财骗色。
如果他知道暴风修士播种的对象都是些什么德行的女人,而且不只是埋头苦干,同时还要带给对方**与心灵的喜乐。每个女人都感激于他,自此忠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