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什么牺牲便什么也得不到。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就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那就是炼金术师的「等价交换」原则。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认为那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从出生开始,这一切都意味着不幸,说到底,母亲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否正确都无从下定义。
“母亲大人。”
浅黄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憔悴的面容并没有用浓妆重抹去遮掩,不如说这名女子总用怜悯的目光去窥视这个世界。
“母亲大人。”
她站在窗前,只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前方有佣人陪同的情况下玩耍,而她却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以及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应儿女对自己的呼唤。
“阿,怎么了莎耀?”
她俯下身子,镶有金丝兽花纹的清色长袍随风舞动,身后长长的裙摆接触到地面。
刚过耳朵的黄昏色短发,如刚从矿山开采出来的血玉原石般的眼睛,这位母亲每当看到这一切,心中都不免会有些酸楚。
抚摸着女儿稚嫩的脸颊,母亲不再说什么话。
“母亲大人,为什么您总是那么悲伤?”
母亲弯曲膝盖,蹲到可以和莎耀相平齐的高度。
她没有回答女儿的发言,但是她的内心却诉说得比谁要多,可是不能说,因为她曾经是炼金术师,有了这个名号,就为了背负起了一生的枷锁,直到能从这般桎梏中解放出来人来到这里。
顺着女儿脸颊向上移去,挽起还很柔软的胎发,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母亲的表情稍微有一些改善。
“全部按照你父亲大人的指令去做吧,那样的话,应该很多人都会得到救赎的。”
年幼得莎耀想都没想,直接抒发了自己的心中的疑问,因为她只想明白这点。
“那么,莎耀这样做,母亲大人会不会得到救赎呢?”
抚摸的动作停下了三四秒,可是很快又接了上去,只是女儿当时因为阅历的局限性并不能理解母亲停顿那几秒的时间里表情的变化是有多么的反常。
微抿嘴唇,母亲一把将莎耀搂入怀中,深深得将幼小的身体倾尽全身力量保护起来。
莎耀能闻到怀念的味道,这是母亲的味道,是让能自己安心的味道,可是这和用力抱住自己仍在颤抖不安的母亲都使得味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母亲大人,您弄疼我了。”
小小的身体在反抗,可是这让已经担惊受怕的母亲更加用力抱紧。
“听着,莎耀,你努力成长,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只要你达到这个目标,母亲才可以真正的安心。”
总觉得,母亲总是隐瞒着什么。
“是安心,并不是开心吗?”
稍微松开了一些,莎耀感觉好多了,是因为她的提问吗?
“是,只要你还存留在这个世上,母亲就能够安心,记住无论用任何手段!无论。”
说出这句话的母亲随着每天都要来的随从接走了,在离开的我的视线的瞬间,她的侧脸的眼神则是漫长又漫长落寞,停留在我心中许久,这之后,母亲就逃离了这座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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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压迫而来的敌人,莎耀攥紧了拳头。
“「皇之键」绝对不能被他拿走。”
灰蒙蒙的空气中,有个人从前方走来,戴着可以遮住脸的面具,走到了莎耀能够看到的位置。
“是你在用这炼金术吗?”
只有她一个人的身体,戴着面具的人分辨不清是男是女,他好像守望者般的矗立在那里,莎耀觉得他的视线不像是在打量「皇之键」,而是在打量自己。
“「皇之键」是不会让给你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已经犯下了重罪,束手就擒吧!”
前方发出类似悲伤般的叹息。
“看来你已经记不得了,我的事情。”
“什么!”
这好熟悉的声音,在哪里听过!而且还是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想不起来了。
暂且先不管这些,莎耀再次将数颗弹丸夹在手指间,做好下一步的炼成。
袭击者看到莎耀的这个举动,口袋也跟着鼓动,随后同样取出相同数目的弹丸,置于手中。
“哼,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是莎耀会接近所能打败你!”
喊道。
“「献祭」!”
用力一投掷,弹丸全部发射出去。
面具人同样发力,同时说道。
“「献祭」。”
弹丸全部碰撞到一起发射了规模较小的爆炸,被波及到的范围,全部自动炼成了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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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命来!”
xin一个阔步,瞬间突进到天翔的面前,无尽息痕刀气将他高高弹起。
身后的多重火炮在天翔的滞空得这段时间里面再次填弹,辉煌的光芒闪耀在六座巨型火炮的枪膛中。
“「十字军的究极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