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之后,孙瑶悦才悠悠转醒。这个时候楚天阔早就走的连人影都没了。
“气……气死我了!”孙瑶悦暴怒无比,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啊!简直欺人太甚!她心里又是一阵后怕,幸好楚天阔在她昏迷的时候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而且,他的身手实在太好了,冷静了一会儿之后孙瑶悦发现十个自己都打不过那个娘娘腔少年,妈的!丢人丢大发了!
愤怒之余,她的脸皮也是微微发红,尤其是当着两个女伴的面被人给打晕了,这要是传出去得多丢脸啊。
“悦姐……你没事吧?”一个女伴担忧的看着孙瑶悦,生怕她还想去找刚才那人的麻烦。
孙瑶悦摇摇头,一时半会儿连喝酒作乐的兴致都没了:“没事,哼,我记住那小子了。咱们走着瞧!”
就在孙瑶悦记恨楚天阔的时候,楚大少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在二楼溜达来溜达去,终于他在204号包房找到了唐独。
门一下子被踢开了,包房里正在举行认奶丘大会。音响里播放着劲爆无比的英文歌,几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年轻人眼睛被蒙住,正站在一排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前面,双手肆无忌惮的揉着奶丘,有一个年轻人成功认出是谁,然后直接将姑娘推到边上的沙发上啪啪啪。
包房里酒气冲天,还混合着一股苦栗子的怪味,简直银糜无比,让人不堪入目。唐独没有加入认奶丘大会,而是一脸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喝酒,旁边放了好几个空酒瓶,估计都是他一个人消灭的。
门一打开,正在认奶丘的三个人吓了一跳,同时把眼罩打开,看到门口站了个小白脸外加一个旗袍美女,立刻愤怒的大声叫嚷起来。
“你们什么人啊?!怎么能随便进来!”
楚天阔无语的看着混乱的包房,微微一笑:“我找人,你们继续好了。”
至于周兰看了包房一眼后就扭过头去。
楚天阔进了包房正准备将唐独拉起来,一个鸡冠头的年轻人反应很快:“麻痹的,唐哥的包房你说进来就进来?给我滚!”
他这么吼着,手上抄起一个空酒瓶,二话不说就朝楚天阔头上砸去。
楚天阔眼神一冷,来找唐独之前他打过电话了,这小子居然敢动手,也就是说这是唐独的意思了?
他冷冷的瞥了唐独一眼,单手卡住了鸡冠头的手,轻轻一捏,鸡冠头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随即就是骨头碎裂的咯咯声,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包房里的音乐给掩盖了。
“你胆子很大嘛。”楚天阔笑了笑,从鸡冠头的手里轻飘飘的接过酒瓶,随意的用手指一划,酒瓶子就像被锋利的切割机切过似的,一划为二。楚天阔拿着带尖角的半个瓶子,轻轻的抵在了鸡冠头的脖子上。
一丝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淌下,沾在了白色的T恤上。
鸡冠头和他的伙伴惊呆了,就连在旁边啪啪啪的那个人也吓得萎了再也硬不起来,只能直愣愣的盯着楚天阔。
唐独眼皮都没抬起,挪了一下姿势说道:“骚年,何必为难我朋友呢?有话好好说嘛。”
“我是想好好说,是他先动手的。”楚天阔淡淡的说道,他说话的声音不响,不过却清楚的传到唐独耳中。现阶段和唐独闹翻是不合时宜的,所以楚天阔将手里半截酒瓶子扔到地上,然后放开了鸡冠头。
他从口袋里拿了一张红票递给鸡冠头:“拿去治手吧。”
鸡冠头快要哭了,手腕的骨头肯定被捏碎了,一百块怎么够啊,这医药费肯定上千上万了呀。但是他刚刚被锋利和刀子似的酒瓶子抵住脖子,领口上一片红,吓得连话都说不出,膀胱发胀快要尿裤子了,只能愣愣的接过一百块点点头。
唐独睁开眼睛,努了努嘴皮子:“兄弟们换个场子继续玩,帐算我头上,二子,你先去医院看看手,医药费也算我的。”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几个小年轻如释重负,几分钟内穿好衣服走了个干净,那一排比基尼女郎也被叫了出去,终于包房里只剩下唐独和楚天阔了,至于周兰则在包房的门口看着外面的情况。
楚天阔不和他废话,直接取出被他捏碎的那个窃听器问道:“你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来路么?”
唐独一改醉生梦死的样子,切换到了营业模式,伸出一只手。
楚天阔冷笑一声:“上次让你查的森林公园的案子你到现在还没有给我结果。”
“啧,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已经有眉目了。我堂堂黑猫侦探社,每天收到的单子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个,再怎么样也得排队一个一个来啊。”
唐独耍起赖皮,配合他一身酒气慵懒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消极。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受了伤躲到我房间里,根本不是因为青龙帮的事情。你祸水东引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居然敢和我谈条件,信不信明天我就去砸了你那个侦探社?”
说到那天晚上去楚天阔家避难,结果不当心被吓跑的经历,唐独就好